有哭有笑啊有打有鬧!心下更是不捨,猛衝過去抱著明堂大哭:“師弟!師弟我捨不得你呀師弟!”
明堂被我煽呼的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摟住我的肩膀,哭出聲來:“你要小心哪,我和師傅可都等你安全回來啊。”嗚嗚嗚嗚,一時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烏鴉山為之變色,烏鴉觀搖搖欲墜。。。。皆因兩個傢伙嚎聲慟天。(編,接著編。)
師傅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手拽一個把我們扯開,我順勢又想向師傅撲去,被他一把將我推向猩猩那方道:“且下山去吧,一切聽你大師兄的。”
我抽抽答答點點頭,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無涯觀,回望師傅和明堂站在一片白花盛開的地方,衣闕隨風輕飄,宛如畫中仙人一般。心中悲到,不知何時能再與你們相見。人都是感情動物,不管古人今人,相處久了都成了親人。在這無親無故的空間中,這二人一直相信我照顧我對我好,此次分別我又怎能不悲傷?
猩猩走在我後頭,一直不出聲,我腳步踉蹌一邊抹眼淚一邊前進,走了約莫一個時辰左右的路,開始還大聲的抽,慢慢就小聲的抽,再走了一會兒,我抽啊抽啊的漸漸不抽了。不抽之後,頓覺不對勁,身後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我猛地回頭,啊?猩猩哪去了?我左看右看,林子裡沒有半個人影,手扶額頭,哀嘆出聲:這就報復上了,我還指望著您老帶我下山哪!我放聲大叫:“猩猩眼!!!!猩猩眼!!!你在哪兒?快出來!!!”驚起一群飛鳥,沒人答我,我急得團團轉,這小子不會扔下我自己抄便道下山了吧?“小心眼兒男人,活該一輩子沒人愛!”我詛咒他。
“說我嗎?”鬼一般的低沉聲音身後響起,我一激靈,趕緊轉身,不是他又是誰?抱臂望我,面無表情。
“沒錯兒,就是說你!”我大吼一聲,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想整治我,沒門兒!
“哦!說我什麼來著?”猩猩眼歪頭看向樹林,唇邊泛起一縷似有若無的笑~
忽然,我全身發冷,這大熱的天兒…。林子裡還是陰森了點。
“說…說。。說師兄您怎麼突然不見了,嚇得師妹我心都快跳出來了。”我自抽。。沒骨氣的東西。
唇邊笑意漸漸擴大:“哦?方才你說的也是這句嗎?”
“是是是,我說的就是這句,沒說別的,這不擔心著急你呢嗎?”
猩猩眼看似滿意的點點頭,轉身自顧朝前行去:“走吧,日落前趕到無涯湖。”
我趕緊跟上,再不敢落下半步。山上的天,黑得總是特別早,唉。
一路無話,只聽我在後面不斷髮出:“哎呀”“噢喲”“絲~~”之類的動靜,沒辦法,猩猩看似閒庭散步般的速度,我就是跟的很吃力,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用了輕功什麼的,我堅信他想折磨我,致使我一直在努力跟上的情況下,不停的被刮到,被絆倒,被扯到。累得我滿頭大汗,氣喘如牛,包袱和頭髮一起散了。感覺走了很長很長的山路,終於,我頂不住了,我鼓起最後一口勁,猛衝了幾步,衝到他前面,披頭散髮一屁股癱在地上:“不行了,師兄,我得休息。”
猩猩停下腳步,眼神中明顯帶著輕蔑:“如果讓師傅看到你這副模樣,你說他老人家會不會後悔收了你這個徒弟?”我小聲嘟囔:“本來就是掛名的嘛。”不管他聽見與否,我是再也沒勁理他了,順勢躺倒在地,好好順順氣。
猩猩往前踱了兩步,道:“到了。”
啊?到了?我不可置信。爬起來一看,可不是嗎,幾排樹開外就是那破湖無涯,想我與明堂數次來此玩耍,都是早出暮歸,照著一天的時間悠閒的來悠閒的回,往往回到觀裡也是累的不想動彈了,今日竟二個時辰便走到了!愈發氣憤,好你個猩猩眼,你想讓我體力不支倒地身亡是吧?趕著去死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