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一下腕上沉重的手串。
他第一次遞出這個手串時裡面什麼也沒有,走時卻盛滿了回憶。
芝麻糊伸長脖子對著遠去的計程車嗷了一路,林琛最後實在受不了捏住了它的嘴筒子。
現在就是瞎溜達瞎逛,閒下來一點他就會去想愛不愛的問題。
哪有什麼關係是一兩句話就能割斷的,大多都是在當時的環境裡騙騙自己。
騙過了一時但騙不過一世。
感情的路上,反覆糾結與折磨才是常態。
城外溜了一圈江北昇先回家了,林琛一個人蹲在有點冷的街頭點了根煙,天上飄起了毛毛雨。他掏出兜裡的手串順手戴胳膊上,牽著狗走路去了老莫店裡。
「叔!我來了!」林琛剛進門先在地上的酒箱裡掏出一瓶啤酒,瓶口在桌角輕磕一下,啤酒蓋子彈在垃圾桶裡。
「吃了嗎?」芝麻糊到了燒烤店就跟回了快樂老家一般。
林琛仰頭悶了一口酒,「吃了。」
萬梓旭今晚也在,送完烤串看見林琛給打了個招呼,「來了。」
「嗯。」林琛喝完跟著他去了後廚,「我幫你吧。」
萬梓旭給了他一根煙,「最近咋樣?」
林琛接過夾在兩指之間,「還湊合。」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想開點。」萬梓旭豁達地開導他。
「知道。」
烤串大哥都認識林琛,給了他一串多餘的麵包片。
「你怎麼把這玩意放這!」林琛嘴裡塞著麵包片噎著嗓子指著地上立著的一根棒球棍問著萬梓旭。
「簡單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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