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言歸正傳。 趙宇認為,這次布蘭巴匪徒慘遭“天譴”而覆滅,布蘭巴的“金主”和“恐龍”極端犯罪組織應該打消了再在喀萊亞雪域建立據點的企圖。 但是,還沒有根本解決這個地區兩大軍事集團對峙而導致當地人民生活不安定的狀況,加之,這次和帕迪斯特戰部隊的合作,英勇、正直的特戰隊員給他良好的印象,他覺得應該為這些戰友、為喀萊亞地區的和平安寧、繁榮穩定再作點貢獻,其實,這也是他的使命。 因此,遊夠玩飽之餘,他要回到喀萊亞雪域看看能做點什麼,勞逸結合嘛。反正交通方便,數千千米就是分分鐘鐘的事,“九州”號飛碟在地球上飛行的能源僅太陽能就足夠……不,還用不完,再說,靈力珠也有得是,用得起,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乎,“九州”號飛碟掠過巍峨的喜馬拉雅山脈,向喀萊亞雪域駛去。 驀地,趙宇瞥見一個形態奇異的湖泊,便讓“九州”號飛過去看個究竟。 到了近前一看,嗯,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第一次來,熟悉是它很有名氣,值得一看。 什麼湖泊,那麼有名? 仁波湖是也,俗稱班公湖,和貝爾湖、興凱湖、長白山天池一道,同為中夏四大界湖。 婦孺皆知,仁波湖,群山環抱,湖光山色,山清水秀,風景如畫,形如“長頸天鵝”,又像“冬蟲夏草”。 湖體長達155千米,是中夏最長的天然湖泊,湖面海拔4241米,浩翰600平方千米,是一個淡水和鹹水共存一湖的奇異湖泊。 淡水一方,湖水澄澈,生機盎然,是斑頭雁、棕頭鷗……一眾珍稀鳥類的天堂,又是裂腹魚、裸裂尻魚……諸多名貴魚種的世界。 湖中有一個鳥島,是野生鳥類的樂園,每年都有數十萬計的飛禽到鳥島遊玩嬉戲,繁衍生息。遊客站在湖岸,可以欣賞一幅山水鳥語的“清明上河圖”,不失為地球上和諧世界的一個縮影。 仁波湖本來是中夏領土,後被海外殖民者佔去三分之一,上天震怒,將佔去的湖水點化成苦澀的鹹水,毫無生機,死氣沉沉,以懲罰這種卑劣的強盜行徑。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 誠然,中夏西疆,茫茫雪域高原,山高路遠,空氣稀薄,環境惡劣,人煙稀少,導致古代中夏曆朝疏於對邊境的管理,特別是清朝末年,世界工業革命讓西方蠻夷紛紛崛起,率先進入熱武器時代,攜船堅炮利、火槍火炮之威,紛紛前來欺凌、圍毆閉關鎖國、腐敗無能、大刀長矛的晚清政府,人家以一當百,一百條槍可以射殺你一萬坐騎,還不止,實際上,一打起來後者只有被前者槍斃的份。 不是嗎? 曾記否,驍勇善戰的“國之柱石”僧格林沁將軍的大刀長矛騎兵軍團在“八里橋”戰役中被英法聯軍火槍隊一一“槍斃”,最後全軍覆沒,才導致“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的“餐具”,這等中夏奇恥大辱,便是這段歷史的一個真實寫照。 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迫使積貧積弱的“弱雞”晚清簽署了“南京條約”、“辛丑條約”、“馬關條約”……系列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大片中夏疆土屢遭割讓、蠶食,仁波湖便是其中的一個縮影。 炎黃文明具有不侵佔它國的傳統“毛病”,不侵略別人無可厚非,可是,應該順便把自己丟失的地方收回來呀! 趙宇如是想。 不是嗎? 元芳,你怎麼看? 讓元芳痛定思痛,好好想想,“九州”號飛碟繼續向在喀萊亞雪域飛去…… 露臺上,趙宇正在檢視喀萊亞的歷史變遷。 兩個不太友好的鄰邦迪安和帕迪斯在喀萊亞地區的紛爭歷史悠久,趙宇對此沒有興趣,不想去管,也管不了,大凡這類歷史問題都屬於“公說公有理、婆說理更多”的情形。 趙宇只想瞭解目前的狀況,看看能否協調一二,以利於喀萊亞地區的和平穩定,為喀萊亞地區的勞苦大眾謀點福祉。 資料顯示,十年前,迪方被帕方教訓了一頓,數載之後,好了傷疤忘了痛,集結重兵,捲土重來,不但在對峙的緩衝地帶“私搭亂建”違章建築,還頻頻越界挑釁。 忍無可忍的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