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嗎?”
他點點頭:“很好吃。”
我拍手笑道:“是的呀,他們都這麼說,還要求我再做一次呢。你知道嗎,這可是我第一次做呢。哈哈,真是天才啊我!”
沈默看著我,微微一笑。他的確是瘦了,衣帶顯寬,不過卻更顯清冷的氣質。“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不知怎的,我想到了這句話。
“什麼?”
“啊?哦,我是說你瘦了,衣服都顯大了。呵呵。”原來不知不覺我居然念出了那句話。
“你今晚會對那個人有行動嗎?”
我沉吟片刻:“今晚,行動一號:**!”
………【疑是故人來(三)】………
夜色降臨,秋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厚厚的雲層時時擋住一彎新月。“月黑風高夜,**帥哥天。”憋了半晌,我有感而了這句不倫不類的話。
隔壁的人還未回來。我已經跟掌櫃打聽過了,他們一行人還會在此地盤桓幾日。趁著夜色的掩護,我帶上工具偷偷溜到司徒靖的窗戶下。幸而他住在一樓,這窗戶後面種了一排灌木叢,還有一些竹子,若是蹲下身子,能很好的將身形隱藏起來。
一時半會兒弄不到夜行服,我就買了一件男式黑色長袍和一塊黑布權作蒙面巾。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司徒靖啊司徒靖,這下你可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嘿嘿。
就當我坐在窗戶下等得幾乎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有幾個人走了過來。他們離我還有一段距離,只聽見一個清脆的女聲說:“公子,今日那瘋女子住在你隔壁,恐怕不懷好意。要不讓翼宸跟您換一個房間?”司徒靖說:“若離,那位姑娘不過是尋人心切。何況她又沒有武功,你不必擔心。”“可是,公子……”“好了,夜已深,大家早點安歇吧。”
我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萬一他換到二樓去的話,我的計劃豈不是實施不了?我大氣也不敢出一聲,聽見他們走進了院子。不一會兒,桔色的燈光從司徒靖的視窗傾灑出來。
等屋裡漸漸安靜下來,我學電視劇裡那樣,用食指在嘴裡沾點唾沫,在窗戶紙上慢慢地戳了一個洞。我用貓頭鷹的姿勢向屋裡看去。司徒靖正在一盞油燈下看書。他側面對我。如豆的油燈時不時地閃爍,他的面孔在燈光的搖曳下,也時時掩進陰影中。我細細地打量他。他側臉的線條堪稱完美,那牆上的影子就是一張絕色的剪影。以前我們就常常說蘇凌的側臉好像漫畫裡的美男,可是眼前這個人卻又似乎跟我熟悉的蘇凌有一點不一樣。如果說蘇凌是一個陽光大男孩,那麼這個司徒靖就是一個俊朗的男人。他的眼裡眉間有一種蘇凌所沒有的成熟男人的氣質和威嚴。蘇凌是一個性格脾氣很好的人,無論誰與他相處都不會有“威嚴”這種感覺,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有著一種傲然的自信。他,是蘇凌嗎?
他單手持卷,眉目間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我看著這熟悉的側臉,心內百感交集。為什麼我和他總是明明近在咫尺,卻又彷彿隔著千山萬水呢。
他看書看了很久,我看他看了很久。終於他放下書卷,準備休息了。我屏住呼吸,努力睜大眼睛,心激動得砰砰直跳。哪知他脫了外衣就吹滅了油燈,我氣惱不已,咬牙切齒中一不小心將頭撞到了窗戶上。“什麼人?”司徒靖喝到。我情急生智,“喵喵”學了幾聲貓叫。
“原來是隻貓。”
我剛放下心來,“啪”,一個東西破窗打到我了額頭上。“哎……”我差點叫出聲來,忍痛咬住了自己的手。
“野貓啊野貓,趕走你我才能好好休息。”
好個司徒靖,居然拿小石子打我。氣煞我也。
一號行動失敗。我只得施展第二套方案。
過了一會兒,估計他應該入睡了。我從懷裡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