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除了我,再也沒有人可以這樣愛你了,你只是接受不了我男人的身份,其實你心裡,也是愛我的……”那血衣男子,猖狂的大笑,在這樣的夜深人靜,在這樣的偏僻地方,他彷彿一具剛剛從墳墓裡面爬出來的殭屍般,浴血而立。
“住口!”雲冽辰的額間,青筋暴跳,他長劍赫然上前,指向血衣人的眉心。
血衣人笑著,露出一口猩紅的牙齒,他雙手夾住了雲冽辰手中的長劍,那雙眼睛,駭人無比,“不要否認了,老四,你被我上過一次之後,你心裡就已經有我了,不然你為什麼會喜歡上你背後那個男人?等我殺了他,我帶著你雙宿雙棲好不好?”
白婉璃嚇的一個瑟縮,趕緊躲開了一些。
她似乎,猜出前面那個血衣人的真實身份了……
“變成這副鬼樣子之後,你倒是越發的自信了!”雲冽辰冷笑一記,手中的長劍,翻飛出凌冽的弧度,兩人飛向空中,打了起來。
雲冽辰的招式,凌厲無比,而血衣人的招式,則是步步退守。
他們似乎,一守一攻,兩人的動作恣意瀟灑,宛如游龍。
如果不是知道這血衣人的容貌,白婉璃幾乎要忍不住,為他們讚歎一聲。
卻見一刻鐘之後,戰況徒轉。雲冽辰似乎下了殺手,手中的長劍赫然變成了血色之中,宛如長虹一般,攜著壓迫的劍氣,貫入了血衣人的體內。
血衣人笑了起來,他的牙齦上,滿滿的都是血,那血一根根的往外滲入,宛如跗骨之蛆。
“你竟然,竟然也……哈哈……”他笑著,身體從長劍貫穿的地方,爆炸開來。
雲冽辰的眸子,隱隱的透出紅色,整個人似乎被紅光籠罩,連那月牙白的袍子,都滲出了幾絲妖異的紅色。
血衣人的身體墜地,“嘭”一聲,有東西在他的身體爆炸開來,從心臟的位置,迅速的爬出幾條紅色的蠱蟲,接著滲入地面,小時不見。
白婉璃嚇的連連後退,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卻見血衣人的身體,爬出蠱蟲之後,逐漸枯萎,最後變成了一具乾屍。
他卻強硬的挺著,咬著僵硬的牙關,“老四,殺了他,他知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
雲冽辰眼眸火一般的紅,頭髮在風中飛舞,宛如入魔了一般,站在那裡,驚採絕豔。
白婉璃有些驚懼,她蹙著眉頭,定定的看著他。
半響,雲冽辰並沒有動手,那紅色逐漸褪去,他整個人都恢復了常人一般,只是用長劍,挑起了地上那件套在乾屍身上的血衣。
彎腰,抱起那具乾屍,他打算離開,白婉璃卻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雲非珏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你也?你對自己做了什麼,為什麼會突然劍和眼睛,都變得很紅很紅?”她張開胳膊,蹙眉看著他道。
雲非珏,就是剛剛的那具乾屍,他就是傳說中的仁孝太子。
仁孝太子,資質原本一般,只是在得了一件血衣之後,變得聰慧幹練,文武全才,這才被立為太子。
她從仁孝太子的口中得知,雲冽辰,似乎,似乎被仁孝太子強迫過。
這也是,他要殺了仁孝太子的原因嗎?
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那麼一切都順理成章。
仁孝太子,喜歡上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雲冽辰,可是雲冽辰不從。
於是他強迫了他,不堪受辱的四皇子,動手殺了仁孝太子,拿走了血衣。
但是仁孝太子並沒有死,苦苦的尋覓這件神奇的血衣,他伺機拿走血衣之後,再次出現。
從郴州,他就一直跟蹤假扮成雲冽辰的白婉璃,可惜在到達京城的時候,計謀被雲冽辰識破,雲冽辰假扮此刻,揭穿了白婉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