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大人依舊還在山谷中,他把閏小晴的身體移至那棟破舊的祠堂裡,看著她閉目沉睡,其魔鬼般面孔上出現一抹慈愛與關懷。
“此次你能活著,並且成為像他們一樣的神靈,也是你積了六年之苦所得的福緣。”
祭祀大人看著那就要甦醒過來的閏小晴,繼續說道:“那位姑娘一心想要殺你,但老朽知道她不能殺你,所以我為你爭取到了一個月的時間,至於最後你能不能離開這裡,還得看她願不願意帶你離開,希望她能從龍橋之後順利回來吧。”
林易與師姐昨日便離開的山谷,因此他們此刻都停留在了閏安家。
閏安在天微微亮的時候便已清醒,所以他滿是焦慮的便想往祠堂走去,然而林易卻讓他不要著急,先調養自己的身體。
昨日,山谷被林易與師姐震得坍塌,若非當時的大黑馬通靈性將閏安運走,也許此刻他早已被那堆亂石給震得身負重傷。
當然,閏安本人並不知曉自己欠著院中那懶洋洋的大黑馬一個人情,他只是倉促的喝了一碗白粥,吃了幾片土豆後便開始詢問自己女兒的事,他看著林易說道:“小晴現在如何了,她活過來了嗎?”
林易亦然在邊上吃著土豆伴白米粥,滿是隨心所欲說道:“小晴沒什麼大礙了,而且她已經成為了一名修行者,從今日開始我便教她如何修行,這樣持續一個月後想必她也能繼續行走下去,從而走出自己的道路。”
“只要她不斷修行應該是可以延續生命的,甚至等她達到一定的境界之後,或許她能徹底去處病根也不一定。”
閏安聽到林易開口,當下神色激動說道:“林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林易舉起那個破舊的瓷碗,張口喝完了瓷碗中的最後一口白色米粥,又用一塊嶄新的布縷擦了擦自己的唇角,隨之說道:“自然是真的,只不過現在還得多加註意她的發病時刻,只要等到月滿之刻來臨,以她目前的修為尚且無法控制自己,從而便會失去理智,所以我會在下個月的月滿之時聯合師姐再幫助她抵禦一次病症,但等到我們離開後,便要靠她自己與祭祀大人了。”
“這樣嗎?”閏安眉目漸盡,心中開始緘默思量下來,直到片刻後他才轉了一口語氣,說道:“其實也該使我知足了,至少這樣看起來,總比她忍受著冰寒之苦要好。”
林易聞言,輕嘆一聲沒有說話,因為他同樣對閏小晴的遭遇很是感嘆,唯獨那院外為白馬喂草的師姐依舊面無表情,彷彿閏小晴的事情並不值得她憐惜半分。
“此番真是太感謝兄弟了,我閏安身份窘迫無以為報,但兄弟還記得我第一次見面時所答應你的事嗎?”
林易聽此,沉默想了想後不禁又搖搖頭,隨之發了一個疑惑的目光過去。
閏安看著林易疑惑的神情,隨之便起身離開了那張古樸的木桌。
他走了自家的木門,不知去了何處,只不過就在許久後,他手中卻端著一個瓷器瓦罐走了回來。
林易驚異的看著他手中的瓦罐,眼中滿是好奇,閏安見此臉色笑了笑,隨手輕緩地將瓦罐望木桌上一放,自信說道:“這便是我最先答應你的獨門秘醬,只要在燒烤時塗上這種秘醬,烤肉的味道決計會好上五分,讓你吃上一次便難忘終生!”
“噢?這秘醬還有這般神奇?”
“那是自然,等到晚上我們將小晴接回,我便動全力再燒烤一次,你若是有興趣,不如我便趁這個機會將烤肉的手藝盡數告之於你吧,況且我父女二人欠你的大恩早已不能用回報償還。”
“我幫助你們不過都是舉手之勞,又豈是為了要你的償還?”林易聽到閏安說這些話,清秀的眉輕微挑,接著說道:“如果你在第一次被馬鞭抽打時屈膝求饒,也許我也不過只是路過罷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