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的笑聲溫柔又帶著清脆,十分悅耳動聽,不禁吸引了無數身在畫坊內的青年目光同時望來,而她在感受到這些煩雜的目光後,白皙的俏臉始終不變,窈窕的身子也依舊從容不迫的靜坐在了木桌之前。
她似乎早已習慣這些青年的目光,因此可以輕鬆做到不為所動,甚至在其迷霧似的眸子裡,更是出現了絲絲厭惡感,驀然間使自己變成了一朵聖潔的紅玫瑰。
青年們瞧見唐菲菲的表情後,很是自覺的急忙收回了目光。他們雖都是身在寮城的富貴之家,但心裡卻十分清楚眼前的這朵紅蓮不可碰觸,畢竟她可是堂堂帝國大將唐國良之女,而且據傳聞,唐菲菲在早些年裡便已有了心儀之人。
能成為唐菲菲的心儀之人,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甚至是個了不得的人!
青年們的心裡無比清楚這些事,從而他們不敢碰觸唐菲菲,況且,別說他們不敢去碰觸,哪怕就是身屬皇家的蕭家少爺見了唐菲菲,那也不敢有絲毫言語上的逾越與玷汙,甚至在其瞧見唐府千斤後,還得尊尊敬敬的向後者低頭問好,畢竟在歲數上唐菲菲要比蕭皮蛋大上幾年。
在這個世界裡,帝國君臣平民間的禮儀有著嚴格劃分,但有一點卻是永恆不變的,那就是一切都以長者為尊。
當然,能使蕭皮蛋都好言好語說話且滿身帶著規矩的人並不多,而唐菲菲能夠讓其這般做,自然是因其父親在帝國中的地位太過重要,同時也由此可見,唐國良在帝國中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
於是,待眾多青年的目光都收回後,唐菲菲才開口道:“不知妹妹想要什麼賠禮呢?”
林肖見唐菲菲已妥協,頓時忍不住的輕笑了起來,隨之說道:“姐姐不是隨先生學畫了嗎?不如你就畫幅畫給妹妹吧,正巧我嫌自己的書房牆壁太空曠了,要是能把姐姐的佳作掛於白紙牆壁,必然會使我的小書房更加有意境的!”
唐菲菲見對方變臉如翻書,從頭到尾壓根兒是沒氣,隨之也是無奈的搖了搖,笑罵道:“好好好,妹妹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此可好?”
林肖聽言,心中大喜,急忙笑著說道:“嘻嘻,我就知道姐姐對我最好了!”
說完此話,林肖的臉上依舊笑意斐然,隨之就欲上前給唐菲菲個大擁抱,然而就當她要走至唐菲菲身前,視線卻正巧看到平鋪在木桌上,且由唐菲菲在三日前先前所畫的荷花圖上。
霎那之間,林肖怔住了。
她木訥的看著眼前這幅漂亮的荷花圖,口中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隨之又轉頭看了一眼唐菲菲,有些難以置信問道:“唐姐姐,這是你畫的?”
唐菲菲聽言,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好姐姐,親姐姐,你畫的荷花真是好看,雖然我不懂畫,但我好像能感覺裡邊的荷花像是在畫裡活過來了一般,真是好神奇,我決定了,你就把這幅荷花圖贈予我吧!”林肖激動說道。
由於林肖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情緒,口中發出的音量不免有些過大,從而使畫坊中的青年佳人們再次被二人吸引。
他們心生好奇,無不都將目光移向了林肖所說的荷花圖上,而這一看,毫無意外的使畫坊內瞬間變得寂靜無聲,死一般安靜!
荷花圖看去很唯美,因為唐菲菲的畫藝本是十分之好,而且這幅畫又經過朱墨陽的修改後,不禁又使畫中的意境更加活靈活現起來,所以,眾人此刻相見此畫,為畫沉醉可以說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
“真是好唯美的一幅畫!”沉寂了許久,不知是誰率先清醒了過來,打破平靜說道。
“是啊,唐大小姐真不愧為帝國才女,竟把簡簡單單的幾朵荷花都能畫的如此惟妙惟肖,我看在明年的帝國才藝大會上,她準能獲得頭銜之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