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與心機的微笑。
很自然。
這笑容裡只有丈夫對妻子的縱容和寵溺。
以濛帶著祁邵珩走得這條小路是通往的是誠霖大最偏僻的荷塘,因為這附近沒有竣工的緣故,還是校園裡荒廢的角落,唯一會吸引人來的就是這裡有一處荷塘,盛夏時節荷花綻放的時候會有學生過來看看,乘乘涼,但是現在十月份,已經過了花期,怡然是荷花敗落的枯季,所以這裡一般是不會有人走那麼遠過來的。
以濛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才讓他和自己來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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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是商界奇才,也是普通人夫
盛夏時節荷花綻放的時候會有學生過來看看,乘乘涼,但是現在十月份,已經過了花期,怡然是荷花敗落的枯季,所以這裡一般是不會有人走那麼遠過來的。
以濛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才讓他和自己來了這兒。
荒涼的校園偏僻角落,一處荷塘,周圍有稀少的蘆葦叢,祁邵珩被自己的妻子牽著手舉目四望,是個安靜,安然的地方。
本想帶著阿濛去吃中飯,這下好,走了這麼遠,怕是回去也要有一會兒功夫了。不過,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走得遠,反之,他則希望妻子握著他的手走得越遠越好,兩個人獨處的時光難得如此安靜,親暱。往常晚飯後散步,都是他主動挽著他妻子,
現如今,沒有什麼比阿濛主動拉著他的手散步更好的了。
在小徑上被以濛帶著左轉右轉,終於到了終端的荷塘處,十月季節,這處沒有蓮花幽綻,僅有層層疊疊的荷葉,昨日下了雨,青碧的荷葉上露珠都是晶瑩剔透的。
雖說這處是荷塘,可因為附近沒有竣工,學校疏於管理,久而久之水中的荷倒是漸漸稀疏了。
撥開了雜亂的蘆葦,以濛指著那處被雨水沖刷地乾淨到發亮的青石板,對祁邵珩說,“坐下歇歇。”
這句話說了,她又覺得怡然不對了,祁邵珩是什麼人,她拉他到這裡坐在青石上還是有*份,見他站著沒動,以濛覺得這人還是站著合適,但是她想坐下了。
可,她一坐下,身邊的人也一起坐下了。
她以為他不願,其實不然,祁先生他是在等他的妻子呢,她坐哪兒,他就坐哪兒,在外面還坐得太生疏的話,他自然覺得不好。
見祁邵珩坐在她身邊,以濛起身,“我到那邊去。”
人未站起身,就被人攬了腰際,一個反手抱,她非但沒有離開這兒,反而正正得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尷尬的姿勢,若在宜莊他要如此抱著,便也順了他的意了,可今日不同往日,這是在外面,也可以說是在誠霖大,就算地處偏僻,但是還是因為是在學校,總怕有人發現,讓以濛心悸不少。
他抱她,勉強接受吧,但是祁邵珩抱她的姿勢從來讓人窘迫的很。
他抱她的常態,單手抱,像是父抱女;現如今改了,讓她坐與他的雙腿上,更像更像。
這極致的親暱,她有些吃不消!
感覺得到她的掙扎,祁邵珩摟著她說,“荷塘有水,水生寒氣,你這麼坐著身體吃不消,到我腿上坐剛好。”
以濛不贊同,“這裡正午時分,水都被曬熱了,一點都不冷的。”
依舊抱著她,他卻問了一個別的問題,“經常到這兒來。”
看她拉著他走,那樣熟悉此處的路徑,在沒有看到青石板的時候,她就說了,“等會兒,坐下歇。”如果不是一早知道有可以坐下歇著的地方,以阿濛的不說沒把握話的性子一定不會這麼說。
“覺得這處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