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冰寒。彷彿身臨其境一樣,心中的滋味難以言表。
窗外是陰沉的天,大開地落地窗,雨絲飄搖地落入室內,灑在站在落地窗前很久的人身上。
手裡的報紙被雨水完全打溼。
顧不得肩頭的襯衣早已溼透,祁邵珩倚在落地窗前抽菸。
——阿濛,這是他們對你的誣陷?還是說,這一切你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我。
一支菸還沒有抽完,祁邵珩完全沒有時間再來想這些,國內‘盛宇’股份因為輿論壓力被迫降低0。03個百分點,這麼大的壓力陸輝陸總監一個人應該是無法抵抗的。
國內。
以濛早上醒過來,還沒有睜開眼,她試圖摸索身邊的手機來檢視時間,卻沒有摸索到手機。
難道掉下床去了?
不可能的,她睡眠不好,即便熟睡也睡的很淺,如果手機掉在地上怎麼可能不能覺察。
昨晚,她和祁邵珩通著電話,就完全睡熟了,所以她知道自己的手機一直都是在床畔的,今早上找不到讓一開始神情還很渙散的人一時間變得完全清醒了過來。
“小姐,您醒了嗎?”聽到門外女傭的敲門聲,以濛怔了怔,一直以來由於她的特別囑咐不會有人過來喊她起床,今天和往常都不太一樣。
換好了衣服,以濛穿著拖鞋過去將門開啟,意外地看到她最熟識的一位女傭站在門外,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放了她每日早上愛吃的西式早點,很清淡的搭配,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慾。
“這是……”以濛看著面前的人蹙眉。
女傭怔了怔,隨即淺笑著對她說,“小姐,鍾叔說看您昨晚房間的燈一直亮著,怕是睡得很晚,就吩咐了我將早餐做好送到您的臥室裡來,您吃了早點可以再睡一會兒。”
昨晚確實睡得很晚,知道這家裡的人受了祁邵珩的叮囑,對她的一舉一動都有關注,以濛便沒有再生疑。
從女傭手中的托盤裡取了一杯溫熱的牛奶,以濛一邊淺啜,一邊對她說道,“將你手裡的早點放在桌上就好了,等會兒我會吃的。”
“好。”看她喝牛奶,女傭對她又說,“您稍等,我一會兒送溫水和低燒的藥片過來。”
“嗯。”以濛應聲,一點也不意外女傭會知道她著了涼,輕微有些低燒。
簡單洗漱後,以濛換好衣服,將桌上的早餐慢慢吃完,蔬菜沙拉的味道過於清淡,在吃了一片全麥吐司後,她不再吃。
正要起身,只見女傭已經送了溫水和退燒藥進來。
見女傭撤了桌上的餐點,一直站在她身側,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以濛側過頭對她道,“難道,我吃了藥,您才肯走。”
tang》
女傭點頭道,“先生,讓我每日看著您吃藥,怕您現在不吃一會兒忘了。”
“也好。”
喝了溫水,以濛取了藥片最終卻沒有嚥下去,這藥吃了人會睏倦,會想睡覺,早上她還是暫時不吃了。以濛想。
今天上午她要出門,想到了這些,以濛最終還是沒有吃。
見她將溫水杯子端起來又放下,女傭的臉色變了變,“小姐,您怎麼不吃藥?”
“今天要出去,就不吃了。”
“不按時吃藥,您……”抬眼,意識到以濛一臉探究地看著她,女傭又轉了話鋒,“不吃的話,中午再吃藥吧,可別忘了。”
收拾了托盤上的早餐,和以濛沒有服下的退燒藥,女傭即便臉色鎮定,以濛還是有意注意到了她腳步的凌亂匆忙。
蹙眉,以濛並沒有追上去問,也沒有就那麼出了臥室,她一邊找自己的手機,一邊想今天女傭的反常。
臥室裡找遍了沒有找到自己的手機,就連床下都找了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