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
沉默。
她咬著唇側過臉不看他,雪白的肌膚上,桃色豔旎,動人到了極致。
抑制不住的親吻,緊緊地相擁,祁邵珩拉高被子將兩人一起掩藏在一床薄被下,黑暗中,魚水之歡,一切水到渠成。
聽到耳邊人的喘息聲,以濛羞憤地睜大眼,瞪著覆著在她身上的人。
“還是不可以嗎?”沙啞的嗓音,黑暗中的喘息聲更讓人難耐。
明明都已經……
以濛欲哭無淚。
沒完沒了,如果聽不到他想聽的,他一定會繼續‘折磨’她,“可以嗎,嗯?”
抑制著唇邊的輕吟,她沒好氣的默許,“可以。”
“乖——”
好不溫柔的嗓音,唇齒繼續糾纏間,有得逞的低笑聲。
*
翌日,由於祁先生有意的‘算計得逞’,以濛好不容易得到的第二份錄用通知,由於過度睏倦疲憊,又一次不幸地錯過了任職時間。
沒得商量,祁先生今後的一週都睡書房。
且,每晚以濛在睡著後都是將臥室的門很好的反鎖。
*
八月中旬,祁邵珩答應復職,但是盛宇的工作事務‘依舊下放,全權由陸總監負責’。即便僵持到現在,以濛依舊沒有放棄外出尋找合適的職位,祁邵珩瞭解他妻子的執著,看似柔弱纖細,則總有種深深的倔強融在骨子裡。
也正是因為這種倔強,總在不自覺地吸引人,想要靠近她。
以濛的身體狀態也在他在邢凱的調理方法下好了很多,既然如此,手中牽引的線應該放一些了。
放風箏,懂得遇大風收線,緊緊把握線雖然風箏絕對不會被吹散,但是如果線握得太緊,風箏可是飛不高的。
不能自由自在,可不好。
於是,在當天下午,以濛再度收到了上次應聘的話劇社團藝術中心的錄用書。
錄用書資訊描述如下:
蘇以濛小姐,很遺憾上次錯失了任用您的機會,但是,目前藝術中心對於在職話劇演員還有空缺,再次誠摯地應聘您,如果您同意和我們合作的話,請在第二天到藝術中心來任職。
當天下午,以濛在拿到錄用書後,對祁邵珩一邊防備一邊興奮道,“這一次,我可不會再錯過。”
“我拭目以待。”祁邵珩漫不經心地喝咖啡。
別過頭,不理會多次戲弄她的人,以濛出了臥室向樓下走去。
在看到往日裡過渡安靜的人,今天興致頗好的到花園裡去折花,祁邵珩站在二樓的露臺,由衷的淺笑。
一份有意而為安排的工作,換她一週的好心情,足夠了。
收了咖啡杯,他撥電話給於灝,“最近幾天,抽時間宴請藝術中心的負責人李先生。替我謝謝他。”
“好的,祁總。”
*
很快祁邵珩就發現,將以濛送去話劇社藝術中心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在寧之諾離世後永遠一臉悲慼的人情緒好轉了太多。
忙碌能化解悲傷。
而後,他妻子的才華不論什麼時候還是遮掩不住的,短短的數天內,在一次話劇演出中就被很多藝術中心的演員肯定,賞識。
如果沒有發生這麼多的事情,祁邵珩從來不曾懷疑以濛會發展地更好。
是生活牽絆了她,不過也讓她成長的更美好了。
*
8月17號,以濛照舊在每天下午16點走出話劇社藝術中心,一眾同事一起要聚餐,以濛搖搖頭拒絕了。
拿了下一個月的角色劇本拿在手裡,以濛一邊走一邊看,不論她是怎樣的學歷出身,論資歷,她實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