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一起。
不懂馮家的這些規矩,她也不會想的太深,只是聽到身邊的馮清淺問她,“阿濛,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嗎?”
以濛搖頭,這個她還真是不知道。
阮舒文看了看成形的桂花糕,說道,“清淺,他們年輕人怎麼會懂這個,邵珩,遠生他們的生辰八字五行也不都是後來才算的。阿濛,將出生年月給你姨母看看,讓她幫你算。”
“對,現在的年輕人可和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不同了,也只有我們還會看看這些,上次聽昌雨回來說什麼‘星座’的,小孩子和我們想的都不一樣了。可馮家的傳統還是不能變。”馮清淺看向以濛,說道,“把出生年與生肖寫給我,改天我來看看。”
“好。麻煩您了。”
“你這孩子就是客氣,不麻煩,不麻煩的,每天要不是有你們,我還真不知道該做什麼。”
“行了,別說了,桂花糕可以切了。”阮舒文讓站在一旁的幾個人過來,“佳人,拿一把切糕的刀過來,小心別傷著手。”
因為用了瓊脂,晶瑩剔透的桂花糕,裡面清晰可見枸杞和桂花花瓣,切好的桂花糕擺在白磁碟上,又在旁邊零星的用桂花花瓣點綴,以濛站在一邊看得出洪佳人似乎是做習慣了這些,一切手到拈來。
桂花糕切片要切出很好的形狀,刀工尤其重要,大點的切糕刀切好了,再用小一點的刀稍加修飾,一點都不亞於雕花,佳人手法熟練,也不用費什麼時間很快就切了很多。
以濛站在一邊看著,先不說她的手適不適合用這樣的刀,就是雙手沒有出大問題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她確實都做不來。
靠近廚房的這些,祁邵珩不允許,她從來都不做。
“博聞能娶到你,也算是我的福氣了。”馮清淺一直都對佳人很滿意,聽到她的誇讚,佳人也只淺笑,臉上並沒有顯露太多的情緒。
“還是家裡有女兒比較好,兒子能做什麼,每天就只能找麻煩。”
馮清淺的話,讓阮舒文在一邊問,“昌雨又怎麼了?快讓他回來,到家也就不在外面生事端了。”
“昨天打了電話給他,他竟然人在西班牙,如果不是跟他說邵珩在,他估計年前都不肯回來。”
“阿濛,你和邵珩在這兒多住上幾天,順便幫我管管昌雨。”馮清淺看著以濛說道,“那孩子就聽邵珩的話,彆扭的很。”
以濛點了點頭,心理卻是對這些事情越來越模糊,她第一次發現,雖然和祁邵珩陰差陽錯的結婚,而後陸陸續續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但是他了解她,而她,似乎對他一無所知。不論是他的過去,還是他複雜的親屬關係。
對他,她知道的確實太少。
“以濛,聽遠生說你要借書來看。”佳人將切好的桂花糕擺盤,一邊擺一邊問她。
“嗯。”
“你們住的北苑就有很多不錯的書,書房離你們住的地方遠,如果不覺得麻煩我帶你去挑。”
佳人顯得熱絡,以濛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只好點了點頭。
北苑的書都是祁邵珩看過的,她最近找過,大多數都是設計財經,金融方面的,她不喜歡這些,難得有幾本心理學和哲學的書,也因為內容太過晦澀難懂不適合消遣,但是就是這樣的書裡,書頁裡偶爾掉落處清秀的標註小楷字,是看過的人不留意忘了拿出來就夾在書頁裡了。這些標註不是祁邵珩的字跡,書寫清秀,倒像是女人的手記。
現在聽到佳人說這樣的話,她不難猜得出北苑的書除了祁邵珩,還有誰曾經看過。
如果沒有看過,佳人是怎麼得知北苑的書內容不錯。
“這麼愛看書,以濛學的是什麼專業?”佳人接著問。
“只是無聊消遣和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