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廚師。”
這樣他就不用每天做這麼多瑣事,不停地忙碌。
“不用。”擦了手,接過她手裡的毛巾掛在一邊,祁邵珩說,“為你做這些我很喜歡。再說,兩個人過日子,這樣才像是生活。”
祁邵珩單手攬在以濛的肩頭,出了廚房看到近半個月來,不經意間環繞著室內掃視了一週。落地窗前的淺紫色窗簾是他妻子選的顏色,旁邊的影印牆壁是他依照他妻子喜好米分刷的。
現在的晚上時分,露臺外的暈黃燈光隔著落地窗照入室內,牆壁暖色布的飾品布貼,以濛自己畫好了設計出來的,簡潔帶著生活氣息。客廳有一套米白色的沙發,上面放著他妻子的兔子抱枕,後面是透明的落地窗,窗外開著的是星星點點的紫丁香。
這處原本空曠的海濱住宅自然比不過怡莊,卻宜室宜家的讓人不捨得離開。
怎麼能是負擔?
他一直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而,這樣的感覺只有他身邊的這個人才可以給。
“阿濛,謝謝。”
祁先生突然的道謝讓以濛感到意外。
這些天來,都是他照顧她,難道不應該是她謝謝他的嗎?
但是以濛不打算問了,因為她看得出現在祁邵珩的心情很好。
拉著他妻子的手上樓,祁邵珩回頭看她一眼,忽然淺笑。
——謝謝你讓我愛你,謝謝你給我最想要的生活。
“在想什麼?”
難得他妻子主動開口問問題,祁邵珩很快回答她,“只是突然覺得很滿足。”
滿足?
“不用工作就這麼開心,祁邵珩,你不該是這樣的。”
驟然來了興致,祁邵珩反過去問她,“那我該是怎樣的?”
“高高在上,狂傲,不可一世,卻真的有著讓人嫉妒的一切,才華,智慧當然還有手段。”
漸漸地祁先生髮現他的小妻子其實有一個特質,不論什麼人什麼事,當她在評論的時候就是帶著絕對的客觀色彩的。絕對的不會偏私,更不會阿諛奉承說一些動聽的話。
從來不懂得如何討好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狂傲?不可一世?
“阿濛,可以用一些褒義詞來評價你丈夫嗎?”
“抱歉,我並不是很善於運用詞彙。”
“好吧,我暫且原諒你。”
“但是祁邵珩不可否認,我想說我描述的真的是事實。”
“……”
“不過,曾經在城霖大就讀的時候,我的同班同學都是很崇拜你。”說完這句話以濛就覺得應該說是全校的同學比較好。開啟臥室門,坐在*畔上,以濛繼續按著自己的思路說,“在她們的眼裡你應該就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高不可攀,冷漠疏遠且可望不可即。”
“那在你的眼中呢?”
別人怎樣看他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當時是如何看待他的。
“一樣覺得高不可攀,冷漠疏遠嗎?”
“說實話,以前,還是有這樣的感覺的。”尤其是在起初相處的時候,她不得不承認,也有這樣的感覺。
也許是祁邵珩身上一直都有的矜貴冷冽的氣質,讓曾經的以濛不太喜歡靠近他。
沒想到他的妻子也會有這樣的感覺,祁邵珩訝然。
“當然,那只是曾經。”她說。
“現在呢?”他淺笑著問她,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米分唇,“冷漠疏遠嗎?”
“。。。。。。”
“還是覺得冷漠疏遠?嗯?”嗓音微挑,說不出的寵溺和性。感。吻一下,再吻一下。
“……”
以濛窘迫,急忙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