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暖?
錯愕的瞬間,她被他扣在廚房的流理臺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被她吻得如此猝不及防,以濛仰頭的一個動作直接讓他有機會吻得更深,“阿濛。”他叫著她的名字。
讓她忍不住地瑟縮。
這次的吻都不同於往常,糾纏,索取和強勢的吻,讓以濛有些承受不來。
他吻她的眼眸裡帶著執念,佔有慾在作祟。
——她只能是他的。
不論,他和那個男人有著怎樣的過去,她也只能是他的。
情。欲深陷的時候,以濛依著緊存的理智,強撐著不要被俘獲,“不要在這兒。。。。。。”
“不在這兒,去哪?囡囡,自己說。”他的笑容讓她看出了惡劣。
不說,什麼都不說,她咬他的肩膀,卻因為他探進她裙底的手,喘息著用不上力氣,咬不疼他,讓她一時間羞憤難當。
“祁。。。。。。”啞了嗓子,壓抑著自己身體突然的異樣,她眼眶通紅的嗔惱,不要說叫不出他的名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祁。。。。。。”想要掙扎,可是,他的手在她的。。。。。。
推拒著他,“祁邵。。。。。。”她惱地厲害。
“阿濛,想說什麼。”他問,言語間有說不出的玩味的笑。
“不;不要。。。。。。”
“不要什麼?”他繼續問,“不要在這兒,還是不要我。”
“都不要。”
“不行。”直接的拒絕讓以濛都快哭了。
看他妻子滿臉潮紅的神情,祁邵珩一邊吻她一邊說,“不在這裡也可以,阿濛既然想換地方,我們就換一個地方。”
她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他故意曲解。
“我們到書房去。”聽到他這麼惡劣的話,以濛簡直要氣節。
他太能欺負人了。
抱著她向外走,一邊走,探進她裙底的手繼續折磨著她,眼眸氤氳著霧氣,以濛看他抱著她真的向著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她掙扎的更厲害了。
“回臥室。”這是她最後的妥協。
祁邵珩親吻著她的耳垂,咬她,被他咬疼了,感受到她全身敏感得瑟縮著,他問她,“回臥室做什麼?”
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
這叫她如何回答。
樓梯間行走,咬在他肩膀上的牙印,越咬越深。
“回臥室,聽以濛的話回臥室。”側過臉看著她,他又揚唇,“先去書房做,再回臥室做。“
兩全其美。
‘做’字被他故意咬地極重,以濛完全難以招架的在他懷裡,咬地他肩膀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發洩著此時她內心的忿惱。
知道她妻子的忌諱,在哪裡,只是言語上的戲謔逗弄,抱著她回到臥室的床上,他溫柔前戲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汗水從他身上落下來,低落在滿身潮紅的她的身上。
“阿濛。”他有意折騰她。
緊緊咬著下唇,她強制不讓自己發出惹人羞的聲音,最瞭解她的壓抑,他惡劣的折磨她的脆弱。
這樣窒息的感覺,讓以濛如至深海。
深陷海底,她壓抑的想要出聲呼救,卻被一波又一波的滔天巨浪推送著湧向浪花的頂端,讓她承受不住的眼眶酸紅,黑白分明的眸子氤氳了霧氣,越積越多,她在如此磨人的潮起潮落中開始忍不住的掉眼淚。
“不哭,阿濛不哭。”
他的吻像是海面風平浪靜時盪漾開的層層漣漪。
吻她滿是潮紅的臉頰,吻她殷虹的唇,吻她溼漉漉的惹人憐愛的眼睫。
“阿濛。”
“阿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