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就記下來在論文裡說好了。”他說完,看到左院長想反駁,忙又鄭重其事地點頭道,“嗯,這是命令!”
左院長感覺自己已經滿腦門都是汗了,但還是說:“屬……遵命!”
“好吧,這件事就這麼定了,”灸舞拍拍手,好像幹完了一件很了不起的活兒一樣,“我們開會吧。”他看了看唯唯諾諾圍著他站著的四個人,好奇地問“你們不坐嗎?那會議室幹嘛要放這麼多凳子?”
四人心裡滴下一大滴汗後,都坐了下來。
“你們三個說吧,修這十幾天都在幹些什麼?”灸舞等他們坐下來就問道。
東城衛的三個互相看了看,冥和鐙都用眼神慫恿戒說,戒無奈地撓了撓頭,盡力簡明扼要地將銀時空最近發生的事報告給了灸舞。
灸舞越聽眉頭擰得越緊,什麼跟什麼?用異能摧毀水母炸彈那可以說是為了保全東漢書院;可是跟袁紹那是在幹什麼?爭風吃醋嗎?修他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呼延覺羅·修啊?
戒講完很久了,灸舞都沒有出聲。其他人也不敢輕易說話,深怕哪裡不對又中槍了,雖然小盟主的懲罰都是很無厘頭,沒有實質性危害的,可是很糗誒,尤其是在三個人以上的場合。大家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灸舞生了一會兒悶氣,抬頭看了一眼四個大氣都不敢出的傢伙,微微嘆了一口氣,算了,跟他們生什麼氣?正牌主兒又不在。他想了想,看向戒:“還有什麼嗎?都說完了?”
三人又互相看了一眼,冥說道:“大體上是這樣啦。不過,修想見你。”
“什麼?”灸舞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冥。
冥縮了縮腦袋,碰了碰鐙。
鐙一驚,接過話:“啊?啊,是啊,修很想見你。”
灸舞又皺緊了眉頭。其實他也蠻想見修的,恨不得馬上就見到修,然後狠狠地訓他一頓。可是他又不敢。如果一開始修在銀時空是出於無奈,第二次將受傷的劉備帶走將修留下就是他灸舞一手促成的了。他並不後悔這樣做。就是害怕見到修跟自己商談某些他解決不了的事情。而現在看來,他想不出修要見他還會為了什麼別的事。
“盟主見嗎?”戒問道,他們總該給修一個答覆。
灸舞搖搖頭:“我沒空見他。有什麼話你們帶過去就好了。”
“還有,修一直在擔心,他這次摧毀水母炸彈,是不是又破壞了時空秩序,你是不是又要懲罰他?”鐙終於將修寢食難安的問題問了出來。
“現在不是講這些的時候。”灸舞真的不想面對這個,每次東城衛問起,他就覺得心裡的不安在蔓延。壓下這種不安,為修找了一個藉口,“銀時空的危機從十七年前就開始顯現了;並不完全是修造成的;”
戒點了點頭:“火焰使者上次對巫馬炎說過,當時我們都在。”
“哦?你們還沒告訴修嗎?“
“沒有得到你的命令,我們沒敢告訴。也怕修因此放鬆了對時空秩序的警惕。“冥答道。
“很好。但是,現在得告訴他了。雖然時空秩序在兩年前被火焰使者短暫的恢復了,但是影響時空秩序的潛因素還在。所以銀時空的危機還是存在的。他得留意這些潛因素。找到它們,才是找到解決銀時空危機的根本。”灸舞嚴肅地說道。
冥、戒、鐙都點點頭,表示會把話帶到的。
戒卻提出了一直都在困惑修的另一個問題:“修一直不能確定,銀時空的走向問題。他不太清楚,怎麼做才能保證沒有偏離銀時空該有的軌道。”
灸舞笑了笑,看向了左院長,攤了攤手:“這個,就交給左院長了。他的發言比較權威。”
左院長不好意思地稍稍欠了欠身,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到目前為止,我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