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使她交纏在他腰後的雙腿分開;水芙蓉幾乎要出聲抗議,但那瞬間,他的下身突然又朝著她進擊。
連續而強悍地襲擊在秘境,讓水芙蓉承受不住地呻吟。“呃……啊……”
莫慎揚規律地抵向她的花心,模仿日後全部擁有她的儀式。她的雙腿之間柔軟極了,因為慾望而微潮的滑潤在猛烈的撞擊之下,沾染了他下身的衣料,使他慾望愈是兇猛,幾乎要破衣而出,對她作出最徹底的侵犯。
“莫慎揚,呃……”她呼喚著他的名字,滿足與慾火凝成了無助。恍神之間,她下意識地拉著他腰間的衣服,緊緊絞著,彷彿想要為他扯開。
莫慎揚不斷地摩弄著她的秘密花園,她嬌吟的模樣,讓他不禁想著真正進入她體內的時候,將會有多大的歡愉與快感。他的動作愈來愈快,終於在一個幾乎要嵌入她體內猛烈撞擊之後,深深地將她抵住。
“啊。”水芙蓉嬌喊出聲,雙腿再度纏定在他身後,幾乎要將他的隆凸包容。
莫慎揚緊緊抱著她,私密的那處相貼著,竄過令人窒息的顫抖。他的慾望依然挺立,威脅著要再做出更驚人的事。
“為什麼……不繼續?”水芙蓉嬌喘之後,迷迷糊糊地問著,意猶未盡。
他低笑了一聲,很滿意自己對她造成的影響。“因為現在還不是要了你的最佳時刻,再繼續下去,今晚你就會被我吃了。”
那,什麼時候才是最佳時刻?“吃”她難道還要挑良辰吉日嗎?水芙蓉下意識地想要問道。但……“要”了她?“吃”了她?他的意思是指要跟她……
充滿侵略性的暗示字眼敲響了她心裡的警鐘,寒風也一陣陣吹過她激情未褪的身子,水芙蓉睜大了眼睛,眸中的嵐霧漸漸消散,神智也漸漸恢復清楚。
她低下頭來,幾乎羞窘得要死去。她幾乎全身赤裸,只有濡溼的褻褲岌岌可危地護住最後一道防線,全身上下都是他造就出來的紅潮,修長的雙腿大咧咧地張開,掛在莫慎揚的腰上。這……這是怎麼回事?她居然在盛怒下,與他做了這麼羞人的事,她差點就把自己給了他?可惡的壞男人,一定是他先對她亂來的!
“你……”水芙蓉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竟然被他撩弄得如此性感。她清清喉嚨,七手八腳地紮緊衣衫,彆扭地吼道:“你別以為這樣就沒事了!我還是很氣很氣你的!”
“我不曾以為沒事了。”莫慎揚調勻氣息。為了徹底驅散旖旎的氣氛,不讓欲情死灰復燃,他們是該說點正事,緩和過燙的氣氛。“我是不該讓你當著螢芝的面感到沒有面子,但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你拿來炫耀的工具。”
雖然之前想過許多愛她就該讓她的念頭,但是在他的自尊面前,他就是沒有辦法對她的利用妥協,於是莫慎揚還是開口了。
水芙蓉瞪著他看,不敢相信才炙情抱過她、戲弄過她的男人,居然說出如此過分的話。誰管著螢芝了?誰在意在她面前沒有面子了?讓她生氣的、傷心的,自始至終都是他、只有他,難道到現在他還搞不清楚?
“我才不是……”她張口欲駁。
莫慎揚很快地截斷她。她就像滑溜的小泥鰍,如果不牢牢釘著,永遠都會覓機竄逃,想更多借口為自己開脫。“你不能一直用這種方式,讓其他女人嫉妒。”
不許再打斷她,讓她把話說完!“我才沒有……”
莫慎揚再次截掉她的話語,毫不容情。“難道你沒有發現,在這裡,你一直沒有朋友嗎?除了亭言之外,有誰和你聊過天、交過心?”
也許,這可以稱之為“愛之深,責之切”。她有足夠的智慧與機靈,堪當莫城的女主人,但人脈不展是一大致命傷。雖然沒有再次明示要她點頭嫁給他的要求,但已然自行決定婚事的他,還是希望她為此多作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