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辦?”
“這個不是需要你關心的事情。”馬庫斯又變成了水蛭的模樣,然後跳躍著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的確,瑞貝卡和比利並不是自己的責任,她不需要確保他們的生還。
維多利亞默默的告訴自己。
指尖一陣一陣的發涼,面對這些噩夢中的怪物,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活著。
在這樣病毒感染的環境內,自己被感染的機率也絕對不是零。
維多利亞不敢想象自己變成他們中的一員時會是一個什麼樣子,能做的,只有拼命的逃開,擺脫那些該死的水蛭和喪屍。
只要小小的一口,就會變得跟他們一樣,抓傷或者任何血液□產生的交換都有可能導致病毒的大量擴散。
嗶嗶,兩聲錯誤報警從包裡的行動式裝置內傳來,眼鏡上紅後的螢幕也變成了一片的透明……看起來自己似乎失去了嚮導,但是問題還沒有變的糟糕到不可以收拾的地步。
和安布雷拉做的一樣,她最好啟動自爆系統,毀掉這個設施,然後確認沒有任何殘留下來的證據。
不僅僅是隱藏安布雷拉在開發生化武器的證據,還有自己在調查安布雷拉的證據,如果知道他的大型主機自己可以自由出入,斯賓塞臉上究竟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呢?
研究所的歌聲再一次的響起,維多利亞舉起槍瞄準身後搖晃著走來的喪屍,他們發出綿軟的呻吟,慢慢吞吞的向我走過來,然後張開了嘴吧。
她扣動了扳機,黃色的腦漿炸出,那人倒下,各種顏色的漿液流淌在地上,當它們靠近到她的鞋子時,維多利亞忍不住厭惡的退開了一步。
它們已經死了。
她在心中默唸著,可是握槍的手還是在隱隱的發抖。
這場噩夢,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To be continued…)
1…5 脫出
逃離的命運始終無法避免,最終能將我從這一切解脫出來的,只有安布雷拉的毀滅。
——維多利亞?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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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再次檢查了彈夾,沿著走廊,壞掉的日光燈開始閃爍,馬庫斯好像關閉了紅後,徹底失去了指示,只能按照之前得到的路線行動。
流著口水的喪屍,腦袋上還可以看到黑色的膿液,這讓維多利亞想起在大學裡上過的解剖課,德里克?科茲莫(Derek Cosmo)教授的課程,那個優雅的紳士就像希臘神話裡中的男子一樣,事實上他也確實有希臘血統。在她十五歲離開學校的時候,他也結束了他的任教生涯,並開始為安布雷拉工作。
在浣熊市研究所工作的時候,維多利亞一直保持了與他的聯絡,直到兩三年前,忽然他來信告訴她要離開巴黎進行某項研究,留給她一個用作緊急事件聯絡的電話,上面的區號似乎是某個非洲國家,維多利亞是,德里克暫時不希望我去找他。
這個人也許是我人生二十年中除了母親之外,唯一一個給她要回憶的人。
透過觀察室的玻璃看到裡面的玻璃器皿,門卡似乎還在運作,她出從那個研究員那裡拿到的門卡,然後綠燈亮起,門被開啟了。
那究竟是什麼?
看到玻璃櫃子裡的樣本,似乎是活化細胞,看起來威廉試圖在活化細胞中注入T,會產生何種異變也實在是讓人期待。作為一個研究人員,維多利亞對此感到頗有興趣。
她用力的搖了搖頭,好像要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在觀察室的盡頭,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玻璃器皿,圓柱形,裡面有一個類似於猿類的生物,讓人聯想到一直扒了皮的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