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說,「不用麻煩,藥效一過,他們就可以自然醒了。」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裡,沈輕寒把出門後的來龍去脈道了一遍,一邊的墨鏡聽了皺起眉頭,他是很懷疑那些人是為刺殺沈輕寒而來的。但,他想不通,為何白隱和千成鈺也被扯了進去。
此時的沈輕寒和墨鏡想到了一塊兒去。
不過,白水卻把重點放在了迷魂散上,「迷魂散這種東西只有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人用的習慣,而且,眼下的這種迷魂散很特別,並非毒物,用法得當有安神之效。可若用量過大,雖無性命之憂,但它的藥效奇快,中藥之人幾乎可以在一瞬間就能暈厥,那種類似梅花香的氣味,很容易讓人中藥前產生嗅覺差異,比較難分辨。」
「嗅覺差異?」沈輕寒若有所思道,「你聞到的是梅花香,而我聞到的是桃花香,你所指的是這個?」
白水點點頭,「所以,若想調查此事,我覺得,或許可以從迷魂散入手。」
「這種奇特的迷魂散,白公子是如何知道的?」墨鏡問得很直接,「而且,你似乎瞭解其中的藥性。」
「說來也巧,這個我也是偶然從別人口裡聽說的。」白水說。
「既然如此,」沈輕寒說,「待大公子回府,再派人調查此事吧。」
一個時辰後,白隱暈沉沉地醒了,之前被迷昏的記憶卻零星地只記得一些了,不過,她給沈輕寒做桃仁酥的記憶變得格外清楚。
於是,一下床,她就去廚房將加熱好的桃仁酥弄了回來,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找沈輕寒。
當沈輕寒吃上硬邦邦的桃仁酥時,看白隱的目光那麼炯炯有神地期待,他只好面不改色地笑說,「味道很好,多謝白姑娘。」
白隱羞紅著臉道,「那沈大哥多吃點,我下回多做些。」
沈大哥:「……」
然而,墨鏡拿了一個嚐嚐後,也是面不改色,但,他忍著不吐出來的衝動借去看千成鈺的措辭到了外頭就把桃仁酥毫不猶豫地給扔了,不忘一句評價——難吃得簡直要命。他真同情沈輕寒,也佩服沈輕寒的忍耐力。
墨鏡來到千成鈺的房間,此時的千成鈺老早就醒了,只是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坐在床邊眼神有些迷離。
墨鏡眼皮一跳,提腳準備出去。
千成鈺本來長得就貌比潘安,有點男生女相,可以說在整個丹陽城裡男人中最絕色的一個。眼下面帶桃花,一副雙眼渙散的模樣活似中了chun藥般,整個人看上去特別妖孽楚楚動人,就算是個正常男人看了,也有點離奇地把持不住……
然而,才踏出房門半步,墨鏡聽到裡頭咕咚一聲響,貌似重物倒地的聲音,於是立馬掉頭回去。
只見千成鈺滿面紅光地摔在地上,很努力地想爬起來,可是看上去身體軟得跟盤散沙似的怎麼也起不來,嘴上也不聽地叫喚著很熱,末了還就快要脫起衣服。
墨鏡抬手一扶額。
他明明記得白水說,千成鈺和白隱中的迷魂散啊。
可為何白隱醒來之後安然無恙,而千成鈺倒是像跟中了難以啟齒的chun藥?
「孃的,好熱啊,老子要噴火了……」千成鈺扯著領子,一邊喘著氣低低地歇斯底里。
墨鏡往門外看了看,沒見著伺候的下人,於是當機立斷,把房門給關了。
當然,他不是為了要把千成鈺拖上chuangXXOO才關門的。
而是,他知道,千成鈺眼下這副模樣,待千成鈺自己醒來之後一定不希望被別人看到。
不過,他例外。
因為他是一個很正直的直得腰都彎不下去的人。
無可厚非。
「墨鏡?」千成鈺喘了好大一口氣,看到門口的墨鏡面無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