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想放手,可是,皇兄若死了,他會內疚一輩子,往後白水若明白自己的心意,也會痛徹心扉。
所以,時隔兩年,他還是不能和皇兄搶男人。
這種做法,就像白水曾經說過的——痴人說夢。
「去找皇兄吧,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他悶在白水的胸前,灑脫道,「雖然我真心一百個不願意你回到皇兄身邊,但是白水,有些事情要順著自己的心走,有時候,一旦走錯一步,便是萬劫不復。」
「你不是說過,喜歡我的麼?現在是幾個意思?」
「那你喜歡我麼?」
「……」
「看,你還問我幾個意思。你好好想清楚,你是否真的不是因為我的這張臉的緣故,同情我,才答應我的要求的。」
三日後。
皇宮,御書房。
「誰?」
「是我。」
仲黎看到來人是白水,虛驚一場,「你來這裡做什麼?」
「之前不是你求我來見皇上的麼?」白水說。
「你不是幾次三番拒絕了我。」
「把藥端過來,遲一步,我立馬走人。」
「你、你給我等著!」仲黎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御膳房,又以同樣的速度趕回來,把藥遞給白水,「喏,你端進去,主子今晚還沒到酗酒的時間。」
御書房內,只有沈輕寒一個人邊咳嗽邊批閱奏摺,面容有些憔悴。
情況,真的不太好。
「把藥放下,出去吧。」沈輕寒頭也沒抬道。
白水走到桌案邊,把藥放下,「先喝藥,再批閱奏摺也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