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怎麼死的。”
保姆聞言身子微微一顫,隨後看向地面上她打包收拾起來的諸多值錢物件,這麼微微猶豫的功夫鄭先一腳直接將她從房間之中給生生踹了出去,一跤摔在樓梯上,稀里嘩啦的滾了好幾個個。
那保姆說起來身體是真的不錯,竟然還能夠爬起來。
摔了一跤,這個保姆反倒清醒過來,跑到樓下去報jǐng去了,此時的保姆滿心只有憤怒,她被打得滿頭是包,渾身鮮血淋漓,被水打透衣衫,一張嘴還掉出一顆牙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這個樣子至少也能夠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故意傷害罪。
最先到來的,是物業的保潔公司,保潔收拾亂成一團糟的房間,鄭先則親手做了兩碗湯麵,將好幾天沒有擦拭過的桌子弄乾淨,放在桌子上,和郝光一人一碗,吃著湯麵。
“鄭叔叔,我爸爸會上天堂麼?”
鄭先一愣,想起他一刀將銀鬼的腦袋從肩膀上削掉的畫面,想到了那片生機勃勃的仙界,隨後搖了搖頭道:“這個世界上哪有天堂?”這個世界上只有地獄,後面這句話,鄭先沒有說出來。
此時外面又jǐng車的聲音呼嘯而至。
隨著電梯門開起的聲音,還有蹬蹬蹬的聲響,披頭散髮的保姆領著jǐng察就衝進了屋子。
“就是他,就是他,他踹壞了房門闖進來,將我打成這個樣子。他是黑社會,他是流氓,他是搶到。”保姆凶神惡煞的指著鄭先吼道。
來的jǐng察有三個,都不由得周圍向鄭先。
鄭先卻根本沒有理會jǐng察,而是盯著保姆,細長的眼睛之中滿是詫異,開口道:“我不是說過叫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麼?否則叫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鄭先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那三個jǐng察立時不滿起來,當著他們的面竟然還敢口出狂言,當真是不將jǐng察當成jǐng察看了麼,以為他們是病貓麼?
原本這三個jǐng察以為只是民事糾紛,他們過來調節一下就完了,但這個年輕人竟然口出狂言,這就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民事糾紛的問題了。同時當著他們的面說這些,簡直連他們三個當成空氣了。
這三個jǐng察紛紛取出手銬還有jǐng棍來。
就連尾隨在後面的園區保安們都開始躍躍yù試。
保姆更是不懼鄭先的這種恫嚇言語,有jǐng察在,她巴不得鄭先說些出格的話語。
此時保姆哪有剛才的那種溫順模樣,簡直變成了一頭髮怒的雄獅,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張揚著猶如獅鬃一般。
鄭先伸手就給了保姆一巴掌,將保姆抽得原地轉了個圈,隨後愣在那裡。
她從未想過有人當著jǐng察竟然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光是她,那三個jǐng察都愣住了,隨後一擁而上,要將鄭先按到在地,好叫這個狂妄的傢伙受到應有的頂格懲罰。見過橫的,沒見過當著他們的面還敢這麼橫的!
鄭先隨即從兜裡掏出一張軍官證來。
三個朝著鄭先衝上來的jǐng察一愣,動作不由得微微一頓。
“執行任務。”
鄭先的話語使得這三個jǐng察有些發呆,三個jǐng察隨即將鄭先的軍官證拿過來,左看右看,隨後給軍官證上的部隊政治部打了電話,不一會一輛糾察軍車開了過來。
軍隊稽查來了看都沒看鄭先的軍官證,直接給鄭先敬了個禮。
隨後這兩個糾察反倒開始記錄三個jǐng察的jǐng號。
看到這一幕,三個jǐng察也沒多大脾氣了,軍隊的人不好招惹,脾氣衝,說什麼死不死的估計也就是嚇唬嚇唬不會來真的,畢竟是紀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