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等倒是沒有多大變化。
相較於業務六司的原班人馬來說,綠袍屍尊更加懂得如何應用這件葫蘆形的法寶。
就連德古拉四世這樣的血族也比二狗子的手下更強一些。
就如被加密的計算機一樣,知道密碼的拿過來就能用,不知道密碼就得不斷嘗試破譯密碼,攻破防火牆。
凡俗之輩要想cāo控一件法寶,總是困難重重,哪怕擁有足夠的生機值也終究還是差上一大截,要窮盡心智去挖掘使用方法。
銀蛟道人被刺耳的尖鳴驅趕出來,和他一同被驅趕出來的還有許許多多的修仙者,有銀蛟道人的老朋友,沒了柺杖的電母裘婆、小學生模樣的金玉童子孜然、身材粗壯此時卻足足縮小了三圈的鐵錘延吉、雙目失明,眼中一片雪白的老者白劍士等等。
這許許多多的修仙者,他們來自不同的門派,他們有些是十二柱石家中豢養的仙者,有些則是隱居起來的散修,也有不少是諸多門派留存在凡俗世界的最後一道道統傳承。
他們有著這樣那樣的不同的身份,但如此不同的他們,此時臉上卻有著相同的麻木。
當一個人遭受了太多的折磨之後,他就會變得麻木,除了疼痛,沒有什麼再能觸動他們。
他們一個個猶如遊魂般的從房間之中走出,也有走不出來的,便會被幾個一身鋼鐵機甲的軍卒給生生拖出來。
不要以為某一個修仙者得到了天下,整個世界上的修仙者們就會得到大解放,翻身做主人,那是一個夢想,就如企盼某一個人做了皇帝,天下的人民就都能夠衣食富足了一樣。
夢想之所以是夢想,就是因為需要做夢的時候才能去想。
他們最終匯聚在青銅神木下的那個碩大的廣場之中。
廣場上放著輕柔的鋼琴曲,配合著緩慢的編鐘伴奏,很難理解的音樂組合方式,卻帶來一種別樣的音樂享受,融合的東西總是會給人一種高雅的感覺。
在廣場四周的旋梯上站滿了手持枯滅槍的軍卒,他們的面孔被遮掩著,冰冷的矗立在那裡,就如同話劇之中的道具一樣,你可以說他們不存在,你可以無視他們,但只要你驚動了他們,他們就會將你變成一堆蛋白質。
在這廣場正zhong ;yāng,輕柔的音樂中,擺放著一張碩大的長桌。
長桌上空空蕩蕩的,使得那潔白的桌布猶如夏ri的豔陽般耀眼,乾淨得叫人不敢碰觸,生怕摸一下,就將自己的指紋留在上面沾汙了這片純潔。
長桌很長,足足有八米,一邊坐著一個金髮碧眼面目英俊,身穿一身比桌布還要白的西裝的男子,這男子優雅得就像是盛開的白sè鬱金香一樣,含蓄、溫潤、迷離,散發著致命的幽香。
一雙碧綠sè的瞳子之中透出一股叫人很容易迷醉其中的美麗。
這男子身上透出一股叫人安心的氣息,見到了他就像是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樣的感覺,尤其是女人,見到了他,不必說話,一定認為他就是知己。
另外一邊,則坐著一個和這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完全不同的傢伙,雖然同樣是模樣不俗世間少有的美男子,但若說金髮碧眼的外國男人是一塊玉的話,那麼對面這個傢伙就是一把匕首,淬了毒藥閃爍著幽藍寒光的匕首。
一身藻綠sè大袍,袍下虛虛飄蕩,左耳垂上戴著一個碩大的翠玉耳環,擁有一張極為yin寒卻又堪稱妖嬈般的美麗面容的男子。
這男子一張臉上總是有陽光化解不去的yin惻,薄薄的唇角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只不過,他越笑,你就覺得應該離他越遠。
德古拉四世,還有綠袍屍尊。
德古拉四世身前擺放著一張格子方巾,還有一隻水晶打磨的高腳杯,杯中空空如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