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鈺和紅衣女修回到幽谷之內的時候,一位肥頭大耳,身高體胖的中年大漢,此時正在聲嘶力竭的對著白髮老嫗高聲的叱責著。
“界河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不用,還不讓別人用,什麼道理?”
白髮老嫗眼下似乎已經不再迷糊,眼露寒芒,嘴角一撇的冷笑道:“界河在我狐族的領地之內,開不開啟,何時開啟,都是老身的事,與你何干?”
大胖子中年似乎氣的夠嗆,一聽這話,渾身的肥肉都跟著亂顫,本想再說什麼,卻見宋鈺和那紅衣女修一瘸一拐的進來,當即一愣:“你們贏了?”
紅衣女修“哼!”了一聲,然後走到白髮老嫗的近前,用略有得意的語氣道:“那幫豬都被我收拾了!”
大胖子中年人瞬間便沉下了臉,而白髮老嫗卻眉眼帶笑的說道:“乾的不錯,對付那幫豬崽子根本不用客氣。”
宋鈺站在一旁,捂著自己的屁股也不敢插話,只能在那悶聲的聽著,尤其是聽到了“界河”兩個字,不由得一陣的犯迷糊。
雖然這兩個字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但還是沒有在腦海裡形成一個大概的輪廓。
只是知道這玩應似乎連通著諸界百家,並有一定的機率能夠孕養出流火重水,其它的一概不知。
但聽中年大胖子的隻言片語,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就在這狐族的領地裡居然還隱藏著一條不為人知的界河?
“好!好!小的老的一起擠兌我,白之雲你可別忘了,當初要是沒有家主朱大能的幫襯,這條界河的分支早就亂成一鍋粥了,如今就是想要合作借用都不行,你就不怕我把它捅到長老會那。”
白之雲應該是狐族老祖宗的稱謂,只見她“哼!”了一聲:“這事不用你朱剛烈來,早晚我自己也會上報給長老會,到時候就憑你們山豬一族的那點勢力想要獨佔,還得看看其它族類的長老們答應不答應!”
“你!”朱剛烈渾身的肥肉又是一抖,氣的臉都紅了。
最後一甩那無比寬大的袖子道:“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白之雲我就看你什麼時候死!”
說著又瞪了一眼紅衣女修道:“還有你白紅薇,等老不死的死了,我就強納了你!”
說著不管身後二人的臉色,扭頭就走,根本就沒看宋鈺一眼。
而後者望著那肥頭大耳的背影,不禁心下好笑,原來之前一直是認錯豬了,這位才是正兒八經的的八戒!
至於紅衣女修,原來是叫白紅薇,宋鈺站在原地的挑了挑眉,再用眼角的餘光偷瞄了這一老一小,臉色緊繃的似乎都不太好看。
看來現在可不是多嘴的時候,儘管宋大蛤蟆的心裡充滿了疑問,還是自己憋回到了肚子裡,不問也罷!
畢竟人家現在可是孤兒寡母的,眼下這個光景,正是彼此依偎,你哭我流淚的相互安慰,宋鈺在這杵著,容易捱揍。
更何況那被稱為白之雲的老嫗,清醒的時候太過嚇人,還是腳底抹油,溜了再說。
正待宋大蛤蟆捂著屁股想走人,白之雲卻已經瞄上了他。
“你們倆怎麼都傷在了那個位置?”
白紅薇冷眼瞪了宋鈺一眼,後者撓撓頭乾笑了幾聲,而後白之雲道:“算了,先進去把傷處理了吧。”
說著便顫顫巍巍的的起身,白紅薇於一旁攙扶,宋鈺卻想起了那隻屎殼郎,於是連忙作揖道:“小的皮實慣了,這點傷沒事,就不勞煩老祖宗了。”
“你說你也太不小心了,明知道那幫豬崽子豬多勢重,還不悠著點,這次是傷了那,下次要是重傷還不沒命啦?”
宋鈺站在二者不遠處的身後,依舊陪著笑臉:“我……”
“知道了老祖宗,我也是不小心才傷著的……”白紅薇有些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