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清晨,吳越在辭去了“監獄”的看守工作以後,便在一眾老同事恭維的話語中“揚長而去!”
雖然說這個所謂的仙宮戰隊危險異常,但除了那些宮中頂尖的勢力門閥外,也只有真有本事並被仙宮看中的人才有資格進入的。
所以和那些依舊於原地踏步的“老同事”們比較起來,他吳越算是一個翻身農奴把歌唱的主兒。
也就有了這時的揚眉吐氣,儘管對於未來還是心裡沒個底,卻抵不住於內心深處的沾沾自喜。
可當他剛剛衍生的自信,再次面對皆是人精的戰隊成員的時候,原先那個頗有些自卑,又有些軟弱的吳越便又重新的上了身。
自己的隊伍一共十三人,打頭的中年光頭名為陳巖柱,是一位練虛後期的大修士,其餘的除了吳越以外,再加上李若蘭,以及另外一名三十上下的汪姓青年以外,都是金丹。
但可別小瞧這些金丹,人家可無一例外的都有些根底,所以儘管於隊組之中這身份地位低上了一等,卻各個都有些底氣。
在面對吳越這些練虛前輩的時候,皆是不卑不亢的態度。
可最讓吳越有些無語的是,就在當天的行動之前,居然發生了組員調換的事情。
對此陳巖柱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從他那臉上相對僵硬的表情裡得知,其內心是有多麼的不滿。
而這個光景之下,像吳越這樣的撲街自然不會有所疑議,於是眼睜眼瞅著自己的組員除了他們幾位練虛以外,竟然都被輪換了個遍。
至於被換過來的人,一個個也是喪眉搭眼的,顯然是有了被遺棄但又無可奈何的鬱悶。
“都是和你一樣,可憐的垃圾們!”
這個聲音有些悠長,就在吳越的神識腦海裡,卻是來自蛤蟆略有調侃的譏諷。
龍頭鱷卻不同意,少見的給吳越加油鼓勁道:“也不盡然,老鱷我倒是覺著這樣挺好,省得了被小輩教育和忤逆的尷尬。”
“這話倒是有些道理。”蛤蟆略微一想的尋思道。
可又有些奇怪這頭成天想要尋吳越晦氣的老鱷魚,怎麼就突然轉了性,居然還會安慰其吳越來。
甚至連吳越自己都有些奇怪,心裡還想,難道自己的隱忍終於是感動了這頭老牲口?
但是接下來龍頭鱷的又一番話,算是徹底抹滅掉了吳越對它最後的一絲幻想。
只聽它道:“如此嗝屁朝南涼的時候,便能跟個螞蚱一樣,不聲不響,嘎嘎……”
蛤蟆翻了個白眼,吳越搖頭嘆息,可衣角卻被李若蘭偷偷的拉了一下。
吳越下意識的一扭頭,李若蘭卻根本沒看他,倒是有一個人正盯著他看。
不是別人,自然是他們的組長,陳巖柱。
吳越心下起疑,可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可不是因為他嘆的那一口氣嗎?
陳巖柱這個人,別看外表粗狂,但在內心裡卻是極其的細膩。
本就是因為自己的組員被換而格外敏感的當下,吳越的又是一聲嘆息,所以在他看來,亦如是在對自己無能的一種不滿。
尷尬的笑了笑,吳越的表情簡直比哭還難看。
好在陳巖柱並沒有因此而發作,倒是對著吳越一點頭道:“咱們組還缺個副組長,吳師弟雖然只是練虛初期的境界,但能接連擊殺三面頭陀還有多寶道人,這個職位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就在隊員們士氣正是低下的時候而說出如此的一番話,卻讓原本還有喪氣的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到了吳越的身上。
後者立馬老臉一紅,再看眾人,吳越發現這些小金丹們的眼中,居然一個個的重新有了光亮。
說實話,能被挑選進入到仙宮戰隊的這件事情的本身,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