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一口氣,兩個人相視而笑,默契地伸出手輕輕擊了個掌,手還沒分開,一個男人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進來。
“leader,不用裝了,你門口請勿打擾的燈亮著呢。”
雖然蘇里的英文不太好,並沒有完全聽明白,但是秦楚一臉絕望的表情也基本讓他猜到了個大概。
把蘇里壓回床上,咬著牙囑咐了一句“你躲在這裡別動。”,秦楚胡亂地套上酒店的浴袍,一臉悲憤地去開門了。
原本打算擋在門口找個藉口把他們打發走的,可是一開門外面的人就一擁而入。可想而知,以秦楚的個子是無法攔住人高馬大的美國成年人的,於是,按秦楚的吩咐乖乖躲在床上的蘇里就看到自己面前瞬間多出了5、6個人,對方顯然也沒料到是這樣的局面,幾個人和蘇里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會兒,直到蘇里保持著躺在床上的姿勢,從裹緊的被窩裡深處一隻手,朝他們揮了揮,說了句“hi”,其中唯一的一個女生才想發現新大陸一樣,指著蘇里大喊,“你就是leader鑰匙上的那個男人!”
一句話像開啟了現場除蘇里以外的所有人的開關,秦楚趕緊跑到蘇里和他們中間把他們往外推,而那幾個倒也很配合,一邊說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一邊就自己跑了出去,還很貼心地帶上了房門。
看著房門在眼前關上,秦楚轉回身,就看到蘇里已經坐了起來,光著上半身看著自己壞笑,頓時臉上一熱,扔下一句“我去洗澡”就頭也不回地逃進了浴室。
熱水打在身上,鏡子上蒙上了一層薄霧,倒映在裡面的自己的身體變得有點模糊不清,但是在轉動間還是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星星點點的紅斑。那是蘇里留在自己身上的吻痕,秦楚的指尖一一劃過,模仿著昨夜蘇里的動作,又在自己身上引起一陣陣熱潮。
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花了太多時間,秦楚有點慌亂地關上水龍頭,重新套上浴袍。拉開門就看到同樣穿著浴袍的蘇里斜倚在門框上,看到她出來了,就舉起了藏在身後的右手。
等看清蘇里手裡的東西,秦楚一下子撲上去想搶回來,卻被蘇里壓到懷裡,“怎麼?這樣還不承認喜歡我嗎?”不懷好意地晃了晃自己手上掛在鑰匙上的兩個小人,“原來他們兩個這五年倒是每□□夕相對啊,我都嫉妒了。”
秦楚紅著耳朵一把搶過兩個小人,這次蘇里倒是乖乖沒躲,雙手環住秦楚的腰,“以後要是再想不聲不響就逃走讓我找不到,我可不會輕易饒了你的。”
把兩個小人緊緊握在手心,秦楚抵住蘇里的胸膛,“不會了。”
聲音很輕,但卻足以讓蘇里聽清,心滿意足的蘇里拍了拍秦楚的屁股,在她耳邊留下一句“乖乖換好衣服等我,我衝個澡我們就一起回我的酒店換件衣服然後一起去吃飯,”就閃身進了還帶著熱度的浴室。
“你不是忘了酒店在哪裡了嘛。”秦楚恨恨地朝著浴室撇了撇嘴。
“昨天晚上一興奮就想起來了啊。”一句話說得秦楚目瞪口呆,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坦蕩地說出這麼曖昧的話,意識到越鬥嘴自己越吃虧,秦楚一賭氣轉身換衣服去了,背後清楚地傳來蘇裡的一陣笑聲。
典型的美式咖啡店,坐落在蘇里酒店附近的街角,店外沿著街沿放了一排桌椅,咖啡色的遮陽傘下,穿著圍裙的女招待端走了他們面前空空的餐盤,又端來了兩杯咖啡。
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口咖啡,秦楚躲在遮陽傘的陰影裡,只把腳尖伸到陽光下,“接下來我們做什麼?”秦楚懶懶地縮在椅子裡發問,像一隻慵懶的貓。
“去勝利女神像。”蘇里早有準備地說出答案。
“為什麼?”秦楚不滿地放下咖啡杯。
“昨天的電話你不是聽到了嘛,要去買那個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