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的談話,亦或者是看到呂濤被杜小雨他爸抓的滿臉傷。
她想聯絡駱尋問問他的情況,又怕自己不合時宜,想了想還是沒聯絡。
出大門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對方著急忙慌地跟她說了對不起。
遲夏沒當回事,上了車以後才攤開掌心,剛才那人給她塞了個紙條,紙條裡還包著一顆荔枝糖。
遲夏展開紙條,上面寫著:今晚別墅見。
她收了紙條,給常有為和捲毛打了個電話,車子朝著別墅的方向而去。
路上的時候林文覺打來電話,遲夏把車停在一旁,跟他細細講述了他們回來後發生的事。
林文覺嘆息著:“駱尋那邊我待會再去問,遲夏,你還好吧?”
“我挺好的,放心吧。”
遲夏說著又去看了看日曆:“林大哥,明天就是駱尋姐姐的生日了,你回來吧。”
林文覺沉默了一會兒:“明天的時間就給他們家裡人吧,我哪天去都一樣。”
遲夏又問了問餘吉的情況,似乎還有點複雜。
“那我到時候跟駱尋回來。”
遲夏重新發動車子:“我總覺得餘吉的事情還沒結束,對了,屠國安那邊你們要再加派幾個人手,池瀟遲遲不對他動手,我總覺得不對勁。”
林文覺說:“黑子盯得緊著呢,還有咱們警方的人,我也會多留心的。”
兩人又說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因為這個事情,遲夏在路上耽擱了一會兒,又去買了點東西,到別墅的時候已經看到家裡的燈都亮起來了。
提著石榴和柿子溜達過去的時候,瞿白就站在門口等她。
“回來了?”瞿白笑著問她:“餓不餓?”
“不僅餓,我還很困。”
遲夏把手裡的東西給他遞過去,埋怨道:“我好久沒睡覺了。”
瞿白跟她一起進去:“開飯還要點時間,你去眯一會兒,我給阿德打下手。”
“有我最喜歡的土豆絲嗎?”遲夏問。
“我親自炒。”
瞿白笑說:“你的臥室給你整理了一下,可以直接睡。”
遲夏腳步都有點虛浮了:“那我真的去睡會兒?”
“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怎麼吃飯?”瞿白把她推過去:“洗把臉刷個牙再去睡。”
遲夏嘻嘻哈哈地進了洗手間,不一會兒頂著滿臉的泡沫出來,站在廚房門口說:“嘖嘖,真香。”
阿德不知道從哪兒倒騰出來的粉色圍裙,套在身上都擋不住他魁梧的身材。
他轉過來,比往常的冷麵模樣多了許多煙火氣:“都是大菜。”
“有獅子頭嗎?”遲夏問。
阿德說:“有。”
“雞湯?”
“有。”
“大閘蟹?”
“有。”
……
“吃這麼雜也不怕胃受不住。”
瞿白洗了個柿子正在吃,過來拎著她後脖頸的衣服又把人塞進洗手間:“不睡就來打下手。”
遲夏以最快的時間洗漱完鑽進了房間,連燈都沒開就上了床,扯著嗓子吼了一聲:“晚安大家!”
誰都沒有提關於案子關於老K的事情。
好像他們只是尋常的一家人下了班回到家,日復一日都是這樣普通而又充滿煙火氣的人生。
瞿白失笑著給她拉上門,啃著柿子去了廚房,他倚在門框上問阿德:“阿德,你以後想做什麼?”
阿德正在咚咚咚地剁蒜,轉過頭問:“您說什麼?”
“如果最後咱們都能活著,你想做什麼?”
阿德一笑,舉了舉菜刀:“我想天天做菜給你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