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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頁

他停下來,然後很鎮靜地說:&ldo;瑞利小姐,請你告訴我那天下午你實在看到什麼,好嗎?&rdo;

女孩子沒有立刻回答。她仍望著窗外,並未回過頭來。

當她說話的時候,那是一種超然的、慎重的聲音。

&ldo;我午飯後騎馬出去,到挖掘場去。我到那裡的時候大約是兩點差一刻。&rdo;

&ldo;你在挖掘場找到什麼朋友嗎?&rdo;

&ldo;那裡除了那個阿拉伯工頭以外似乎沒有一個人。&rdo;

&ldo;你沒看見賈雷先生嗎?&rdo;

&ldo;沒有。&rdo;

&ldo;奇怪,&rdo;白羅說,&ldo;魏利葉先生在同一天下午到那裡去的時候也沒有看見。&rdo;

他瞧瞧賈雷,想讓他說點話,但是後者既未動一動,也沒說一句話。

&ldo;你有什麼解釋嗎?賈雷先生?&rdo;

&ldo;我去散步過,沒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rdo;

&ldo;你是朝那個方向去散步的?&rdo;

&ldo;在下面河邊上。&rdo;

&ldo;不是往回家的路上走吧?&rdo;

&ldo;對了。&rdo;

&ldo;我想,&rdo;瑞利小姐說,&ldo;你是等候一個人,那個人沒來吧?&rdo;

他瞧瞧她,但是沒回答。

白羅沒有逼著問下去。他再對那女孩子說。

&ldo;你看到其他什麼情形嗎?小姐?&rdo;

&ldo;看到的,我到離考察團房子很遠的地方時,就注意到考察團的旅行車在那乾涸的河道上停下來。我想那件事有點怪,然後我看到柯爾曼先生。他低著頭走,彷彿是在尋找什麼。

&ldo;你要注意,&rdo;柯爾曼先生突然說,&ldo;我‐‐&rdo;

白羅做一個很有威嚴的手勢叫他停下來。

&ldo;等等。瑞利小姐;你同他講過話嗎?&rdo;

&ldo;沒有,我沒有。&rdo;

&ldo;為什麼?&rdo;

那女孩子慢慢地說:&ldo;因為他不時驚慌地四下裡張望,顯得鬼鬼祟祟的樣子。他那樣子‐‐我看了很不舒服,我就掉轉馬頭走開了,我想他不會看到我。我離他不很近,而且他一直專心做他的事。&rdo;

&ldo;你聽著,&rdo;柯爾曼先生再也忍不住不講話了,&ldo;那一個,我承認,看起來好像可疑,但是我有很好的解釋。其實頭一天我無意中把一個很好玩的圓筒石印放到衣袋裡,而沒有放到古物室‐‐後來把那件事忘了。後來我發現到那東西不在衣袋裡‐‐我不知道把它掉到什麼地方。我不想因這件事受到責罵,就決定悄悄地好好找一找。我想一定是在我往返挖掘場的時候把它掉到地上了。那天下午我在城裡急忙把事情辦完,然後派一個工人採購,叫他早點回去,便回來找。我把那輛旅行車藏到不會有人看見的地方,仔細找了一個多小時。就是那樣,也沒找到那個該死的東西!然後,我再跳上車子,開回考察團。&rdo;

&ldo;那麼,你沒有對他們說明真相?&rdo;白羅輕快地問。

&ldo;這個‐‐在那個情況之下,自然會那樣辦,你覺得對嗎?&rdo;

&ldo;我不以為然。&rdo;白羅說。

&ldo;啊,算了吧&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