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師母雲姐姐來如何?”我咧嘴一笑,順口說道,心中對於黃樂樂說的女神頗為不屑,哼,現在所謂的女神都是自封的,隨便在網上一搜就是一大窩,完全成了一種廉價的地攤貨而已。
黃樂樂倒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師父,話不能這麼說,依夢和師母各有千秋,不能單純的比較。”
“還各有千秋,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個小屁孩知道什麼,趕緊上路,師父我還有正事要辦。”說罷,我往黃樂樂背上一推,催促他繼續開道。
通往頂層樓梯間的鐵門是鎖著的,不過這種只有三截手指頭大小的鐵鎖根本就難不倒我,一股氣脈灌入,咔咔兩下鎖環應聲而斷。看著就這麼被我輕易弄開的鎖頭,黃樂樂嘴巴頓時張的都可以塞得下一個鴨蛋:“哇,師父,你這招太牛了,什麼時候教教我唄!”
我一把拉開鐵門,道:“你再練個十年八年的就可以了!”
教學樓的頂上一片空曠,太陽的光照得頂層的地板有些發燙。成都現在一年只有兩個季節,一個是冬天,一個是夏天,雖然從日曆上來看已經到了初秋,但是天氣依舊熱得讓人心慌意亂。樓頂上因為常年封鎖,所以除了厚厚得灰塵和偶爾被風吹上來的幾片枯葉之外並無他物。
頂著*的太陽,我沿著頂層的圍欄走了一圈,對於教學樓外的這個巨大的陣法心裡有了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這是一個利用五行氣脈構成的巨大氣脈陣,將整個教學樓團團的圍了起來,而五號教學樓便是陣眼的所在。
這種佈陣的方式頗有幾分我廣成仙派的色彩,不過這種事情我肯定不會做,凌老鬼現在人在丹景山,自然也不會是他,黃樂樂入門不久,才剛剛達到能夠感知氣脈的程度,就更不可能是他乾的了。再說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各門各派之中各種法術層出不窮,也並非只有我廣成仙派懂得利用氣脈而已,沒準茅山的道士就有這方面的法術。
這個氣脈陣非常的單純,單純到整個陣法就是利用的金木水火土五行氣脈,但是,就我的專業知識而言,越是單純的五行陣作用越多,功效越大。而且,五行之氣相互交錯可以達到的效果無計其數,不同的運陣方式也可以讓陣法起到不同的效果,具體這個陣法是用來幹什麼的,我也不確定。
反正就先入為主的觀念來看,我覺得那個叫許文強的學生失蹤與這個巨大的氣脈陣脫不了干係。哦,說錯了,不是許文強,是許強。嗨,究竟是什麼樣的父母會給自己的兒子取這麼普通到沒有半點亮點的名字。
確定氣脈陣的存在之後,我問黃樂樂:“小子,你看看這教學樓的周圍有什麼異常的情況沒有?”
“師父,你這是在考我呢!你也知道,就我現在這點水平高不成低不就的,啥事也成不了!不過師父你既然問起了,那我就說說吧,反正也就那麼回事,我感覺教學樓周圍的氣脈很充盈,這似乎不太正常。”黃樂樂絞盡腦汁的措著詞,看他那滿頭大汗的樣子我都忍不住想笑。
這個確實有些難為他了,在廣成仙派內部,陣法這個東西是要修煉先天乾坤訣數年時間,有了一定基礎之後才會接觸的高階功法,他現在也頂多就能夠說這樣的話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小子,學海無涯,你以後還得繼續勤加練習。現在做師父的就告訴你,在這棟教學樓的周圍被人佈下了一個巨大的氣脈陣,如果我估計的沒錯,那個許文強消失肯定與這個陣法有關係。”
“師父師父,不是許文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