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意思。
不過鄉幹部用公款吃喝這件事情,必須得立即杜絕。
“那,那好吧。”
白濛濛咬了咬牙,把賭注壓在了鄭直的身上,見鄭直轉身要走,又是連忙說道:“鄭鄉長,我有事情想要去您的房間裡,向您彙報一下。”
“有事就在這裡說吧。”鄭直詫異的看了白濛濛一眼,天都黑了,你一個女人家跑到我的房間裡彙報工作,這還不得被人指著脊樑骨說三道四啊。
“好吧。”
白濛濛緊緊的盯著鄭直的雙眼看了好一會,終是確定眼前這位年輕的鄉長,對她根本就沒有半點興趣,“就是想要和您說一下承包招待所的事情,這個招待所我已經承包有三年多的時間了,依著當初簽定的合同,從來沒有少給過錢,也沒有往後拖延過結算租金的日期。
按照合同上的約定,只要我沒有犯什麼過錯,等合同期滿後,以後再找承包合作的人選,要優先考慮我。
可我這幾天卻聽說,咱們鄉人大任副主任,卻想要等年底我與鄉上籤定的合同到期後,把招待所承包給他的侄女。”
“這事我會問一問的,不過任主任的侄女絕對不可能承包下招待所。”鄭直想了想,開口回道。
他畢竟從來沒有打問過鄉里承包招待所的相關事宜,甚至都不知道白濛濛承包一年招待所,租金是多少,所以並不敢輕易的就應答些什麼,不過任志斌的侄女是絕對不能承包鄉招待所的。
“真的?”
只要沒有任志斌的侄女前來爭搶,誰還是她的對手?
白濛濛一臉喜悅。
“嗯,別的地方我不管,但在靈閘鄉,鄉幹部的親戚絕對不能承包鄉里的招待所,做生意,就要講究個公平公平,如果鄉幹部的親戚把招待所承包了下來,那麼鄉里的同事們想要在外邊吃個飯睡個覺什麼的,豈不是會優先考慮照顧同事親戚經營的生意?
這對於其他人來說是不公平的。”
鄭直一臉認真的解釋,“除非是他買下地皮蓋新的,那我管不著,但鄉招待所,沒有我的簽字,誰也租不去。”
“謝謝,謝謝鄭鄉長。”
“別謝我,雖然我明確不準鄉幹部的親戚們來承包鄉招待所,但卻也沒答應明年仍然會把這裡承包給你。”鄭直搖了搖頭,“至於明年到底承包給誰,我得認真篩選一下前來競爭人選們。”
“嗯,我明白。”白濛濛卻是不以為意,只要沒有鄉幹部的親戚來和自己爭,這個招待所明年就仍然還是她的。
被白濛濛的事情一打岔,鄭直本想與馬豔聊一聊種植園的興致大減,再加上天都黑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影響也不好,鄭直便讓白濛濛給馬豔開了間客房,二人各自去休息。
白濛濛把鑰匙交給馬豔后,自以為很識眼色的沒有跟上去。
而等鄭直與馬豔上了樓來到各自房間的門口,才發現白濛濛給馬豔開的客房就在鄭直房間的隔壁,馬豔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鄭直同樣尷尬,這個白濛濛是怎麼辦事的?
就算二人是一起過來的,但招待所裡那麼多空房間,也不必把二人的房間安排成隔壁吧。
“咳,馬經理,明天咱們還要在靈閘鄉四處走走看看,肯定會很累的,今天晚上就早點休息吧。”鄭直察覺到馬豔看向自己的目光再次有些異常,但是連忙說道。
“嗯,晚安。”
馬豔低著腦袋輕輕的說了一句話,就是飛快的開啟房門走了進去。
直到馬豔把客房的門鎖上,鄭直才長長鬆了口氣。
第二天一大早,鄭直就找來司機,開車載著馬豔在靈閘鄉四處考察,鄉里的耕地並不多,無法大規律的種植糧食作物發家致富,所以只能種一些商業價值比較高的精貴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