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此時迷人的模樣,加上已經逐漸開始相信他,海倫油然而生一股溫暖與放鬆,忽然間,她反而有些慚愧,自己一直用貿易處秘書來向對方掩飾自己的真正工作。
她走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施清海的身體,緩緩地扭動著身體,痴迷說道:“樂樂,我早上吃你……”
施清海高舉著煎鍋和木鏟,生怕將懷中女子的身體給燙著了,感受著胸前那兩粒硬點的滑移,不禁也有些心動,將菸頭吐到地板上,一低頭便吻了下去。
三七牌香菸微燻的煙霧,在這一對男女的唇舌間開始絞動升騰瀰漫,遮住了彼此真實的面目與心。
……
許樂並不知道那個無恥的,不知道自己已經當爹的兄弟,此時正在使用最最無恥的美男計,一步步地向著麥德林議員靠近。他更不知道那個長著一雙桃花眼的施公子,用的假名居然和他有關,不然或許他會異常憤怒。
他這時候正一個人被關押在一處軍事監獄之中,他並不知道這座軍事監獄的名稱,但既然在首都特區之內,而且安全措施如此嚴格,想必等級也不會太低。
這是一間單人囚房,他手上和腳上的高強度塑膠繩沒有被取下,看來在今天晚上之後,對方很清楚許樂這個人的能力,不敢有絲毫大意。
這間囚房全部是塑膠一體制成,包括床鋪在內都是如此,格柵外走廊的燈光透了進來,顯得此處格外寂寞。
許樂躺在床上,被緊緊捆住了的雙手平放在胸前,腦子裡一時混亂一時清醒。
每當他想起黑夢盡頭那個冰冷存在,他的思緒便有些混亂。從小跟隨封餘大叔學習,在河西州立大學裡閱盡書籍,又在果殼研究所裡呆了這麼多天,他確認聯邦的科技水平距離人工智慧的出現,還要差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
不過憲章局地下那臺中央電腦,似乎早在五人小組時期就開始執行了,關於浩劫之前的歷史,早已湮滅在動亂的長河之中,那臺電腦一直執行至今,卻沒有被人類社會逐步發達的科技水平拉開……這本身就是一個很恐怖的事實,第一憲章雖然說聯邦中央電腦一直在進行改進和升級,但下意識裡,許樂並不相信這點。
可是自我學習和升級能力也不是人工智慧,他想著黑夢裡的那些對話,不由皺緊了眉頭,如果不是中央電腦主動幫助自己,那難道是憲章局裡的大人物們做的手腳?
一想到神秘而久遠的憲章局,許樂混亂的腦海更加混亂。他不喜歡這種混亂的感覺,所以開始分析自己目前的處境,漸漸地平靜下來。
破壞聯邦機密資料,肯定是重罪,如果被某些人安上一個間諜之類的罪名,或許軍事法庭會直接判他死刑。如果說虎山道口樸志鎬的死,被查到了與自己有關,回報自己的,依然是死刑。
清醒的許樂卻似乎並不擔心這些,他靜靜地看著泛著塑膠光澤的天花板,暗自計算著時間,想看一下邰家那位夫人究竟願不願意賭一把。
實驗室的資料事涉聯邦新一代機甲的研製,事關重大,利益也不小。尤其是當和總統大選聯絡在一起之後,邰夫人就算不想為自己這個小人物出頭,可也總要替帕布林議員考慮一下。
眼下最關鍵的問題是,邰夫人需要判斷,許樂被逮捕之後,似乎已經無法控制那些實驗室的資料,此時她再出手,或許已經晚了。晚了的同義詞,往往就是放棄,許樂很明白這一點,所以他要看對方願不願意賭自己手裡還有東西。
就算邰夫人放棄了自己,許樂也不會陷入絕望,因為鄒鬱已經回到了國防部大院,而且他手腕上還有一根金屬在手鐲中。
想到此節,躺在床上的他不由輕輕嘆了口氣,手鐲裡除了那個藍光小儀器的結構圖之外,最重要的便是那些怪異的地圖了,以往他一直不明白封餘大叔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