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而且事後他的表現,也證明這個人很尊重金錢。
白水公司的組織架構有些類似於軍隊編制,但又有些很不一樣的地方。最不一樣的便體現在技術主管的權力方面。公司的作戰人員承擔著替聯邦軍方試驗新型武器的任務,在邊緣星球為工程飛船進行護衛,或是替聯邦政府執行一些黑暗的使命,新式武器在這些戰鬥中的表現,間接決定了這些武器正式進入聯邦軍隊標準配備的時間序列。
戰鬥小組配備的技術主管,也因為這種背景,而擁有了相應更大一些的權力,畢竟新型武器的實驗資料,以及跟蹤式監控,都需要這些技術主管來把握。從研究所或工程部被下派到白水公司的技術人員,毫無疑問是被髮配,但在各自的小組中,卻擁有極高的權威,就像許樂一樣。
許樂所屬的第七小組卻又和別的戰鬥小組有些不一樣,因為他們現在分屬於安全顧問部門,這個部門是白水保安公司中最邊緣最不受重視的部門,專門負責替聯邦裡的一些權貴人物進行人身安全方面的綜合策劃,簡而言之,便是:保鏢。
第一次和白秘書見面,許樂便知道對方不是一個普通人,那天晚上的賽車,更堅定了他的信心,於是他愈發地不明白,為什麼擁有白玉蘭這種人物的第七小組,居然如此得不到公司的重視,被髮配到安全顧問部門,還整整半年時間都有接到什麼業務。
最關鍵的是,這個第七小組居然沒有戰鬥組長,最高的長官就是許樂這個技術主管,這種人事架構透著一種詭異。
……
陰暗的軍械庫內滿是機油的味道,逐漸下沉的太陽照不進這片被遺忘的角落。進入白水公司總部一個星期之後,許樂才知道看似農場的總部地下,居然是一個佔地極為遼闊的綜全基地。軍械庫和演練場地,全部都在地下。
“第七小組以前的組長是我,只不過後來犯了事兒,所以被革了職。不過上級也知道,這個小組裡的傢伙都不怎麼聽話,再派一個新的組長來,也沒什麼用處。”
白玉蘭靠在一輛報廢的礦星自行履帶炮前,那雙秀氣的雙手插在荷包內,秀氣的眉宇間透著一股冰冷。只是軍械庫裡的機油味道和四周散放著的武器裝備,讓他整個人變得與平時有些不一樣。就像是頹廢的藝術青年,忽然間站在了油筆之旁,再無閨秀之意,開始像一個真正的軍人。
這是第七小組專屬的軍械庫,裡面的武器裝備看上去依然完好,只是很久沒有進行保養,也不知道在戰場上能支援很久。許樂躺在滑板上,透過護目鏡看著自行履帶炮裡面的構造,確認這件武器如果真運到礦星上去作戰,只需要開兩炮便要散架。
白玉蘭的眼光有些冷,冷裡藏著一絲寂廖,他看著伸出自行履帶炮下的那兩條腿,心頭微動,暗想如果這架炮此時忽然垮了,下面那個人大概也會死的比較透徹。
“我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被人趕到了我們第七小組,但你既然來了,恐怕也就再出不去了。”
許樂依然鑽在自行履帶炮下,不知在忙碌什麼,沒有回答他的話。白玉蘭似乎也並不在意,只是平靜地講述著一些事情,他一直不知道這個年輕的,看上去沒有一絲不尋常之處的技術主管是什麼來歷,但那天夜裡賽車時,居然看見他站在山丘之上,他便開始警惕起來。
尤其是今天看到那張一百二十萬的支票後,白玉蘭對於許樂雖然沒有什麼好奇,但態度卻改變了不少。就當是講故事吧,看在那張支票味道的份兒上,他在心裡這樣想著,等著對方真正的要求。
格格滑板響動,許樂終於從自行履帶炮下鑽了出來,他看著軍械庫四周的那些裝備,忍不住搖了搖頭,問道:“這是咱們小組專用的軍械庫?難道每次出任務時,還要帶著裝備走?”
聽到咱們小組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