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另一位技術主管,就已經透過原始資料,推算出紫海機甲,進入超頻狀態之後,堅持不了三分鐘。”
說完這句話,商秋連通了手中的資料儲存盒與桌面上的儀器。指揮大廳的光屏上,出現了幾張複雜的結構設計圖,以及幾處不涉及保密的函式模型重要引數偏差。
看著光屏上那些滾動著的圖紙以及引數分析,專家教授們漸漸安靜,感覺到這整件事情開始向著詭異的方向發展。指揮大廳裡,隨著這些計算結果,商秋淡然的聲音繼續響起。
“去年秋天實驗的失敗,正是由於Z4電子噴流器出現了問題,MX必須完成對電子束噴流痕跡的捕捉。我們解決這個問題所基於的核心資料,是果殼研究所沈裕林老教授的研究成果。”
“讓我們從這個帶有錯誤引數的原始函式模型開始計算,粒子納入管道介面的方位如圖上所示。”
“機甲引擎容納室的結構件改變如圖上所示。”
“問題是MX進入超頻狀態後,雙引擎粒子容納室處於長時間內的量子飽滿態,本已捕捉的電子噴束痕跡會再次發生微變,改造後的Z4電子噴流器,需要進行二次調節,但在聯邦的科技水平下,是根本無法做到的事情。”
“經過長時間的努力,果殼工程部找到並且修正了那個錯誤引數,再次改變了Z4電子噴流器的設計,為之犧牲了一部分的功率輸出,但成功避免了量子飽和態下,引擎會出現的致命問題。”
“讓我們繼續順著科學院的設計思路向下計算,因為那個錯誤引數的存在,導致紫海的Z4電子噴流器設計還是走的第一條道路,這樣所產生的後果……便是先前一號機的引擎忽然滯滅。”
安靜的指揮大廳裡,商秋用簡單的語言,加上光屏上那些一目瞭然的推算過程,將紫海機甲先前的爆機,清楚直接地推算了出來。
她推了推眼鏡,望著臺下的科學院專家們,平靜說道:“只需要計算,便能知道最後的結果。”
最後一幅圖紙出現在指揮大廳的光屏下,那是實驗室條件下所做的引擎內壁裂痕繪製,那些裂痕呈放射狀散開,有跡可遁,觸目驚心。
“舊月卡琪山上那臺紫海機甲已經進入了回收程式,稍後可以把紫海機甲引擎爆機後的殘餘痕跡,與我事先計算出來的這張圖紙進行對比,便可以很清楚地知道,紫海機甲所採用的核心資料,以及函式模型,正是果殼早已經掌握了的資料。”
臺下聯邦科學院的一位教授忽然大聲說道:“這算什麼?這什麼都不能證明!”
商秋知道這位教授是聯邦科學院技術學部高幅粒子實驗室的負責人,她皺著眉頭回答道:“如果不是今天的紫海爆機,我確實什麼都無法證明,然而這些引擎內壁的射線狀痕跡,足以倒推證明,你們科學院曾經做過什麼。”
“你沒有證據!”那名負責人憤怒地反駁道:“肯定是果殼事先就偷取了科學院的資料,也查出了這個隱患,卻一直沒有說出來,這時候才拿出來做無恥的誣陷!”
商秋猜到臺下這位教授,肯定參與到了竊取資料之中,不然不會如此憤怒,直至此時還要強言狡辯,甚至賊喊捉賊。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向著臺下憤怒地說道:
“不要忘記沈裕林教授的核心資料做過電子保全,聯邦中央電腦裡還有備份。如果你們只是參考,誰都無法發現什麼,但你們居然全盤照搬。有中央電腦的備份,再加上那些引擎內壁的痕跡,這就是鐵一般的證據!”
這位女工程師失望地望著沉默的科學院教授們,片刻後輕聲淡漠說道:“你們這些人就像是笨拙的竊賊,抄同桌的試卷,結果卻連我們最開始寫錯的答案都抄了上去!”
“聯邦學術界,由你們這樣一批無恥而且愚蠢的傢伙把持,還能有什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