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敢怒不敢言。
“怎麼,你有意見?”江衛風眉峰一挑,眼帶威脅,大有就算你有意見也沒用的暗示。
“我沒意見。”她十分沒骨氣的投降,嘴裡卻嘟囔著:“誰說沒意見,我意見大了去了。”
她雖然說的很小聲,但現在兩人這個身貼身的姿勢,江衛風的耳朵又沒有問題,怎麼可能聽不到。
面上的表情一下就沉了下來,眼神危險的睞著她:“你剛剛說什麼?”
“說什麼了?反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要錯你也有錯,你憑什麼懲罰我,要不是你自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