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道宗,不參與宗門較量。這次我宗也只接引了一名弟子,帶他來漲漲見識。”
修真界是個人都知道,這非酒護短堪稱第一。他在福山道宗,比宗主更受弟子擁戴。
周俊面對非酒也無可奈何,有天火護體的非酒,即便是白雲殿主的劍意,也無法透過重重天火,還能傷及非酒本體。
妙慧著實看不下去了,他不得不佩服熊五的功力,剛來就能將場面,胡攪蠻纏至此?廣場中明明站著敖厲,可週俊偏
場邊的熊五糾纏。
妙慧不得不,遙遙提醒周俊,“小友,現在場中獲勝的是這位太真道宗的弟子,你如果能擊敗他。‘滄海一角’的位置,當屬於白雲殿。”
周俊被熊五折騰煩亂地心,終於慢慢平靜。他冷冷看了眼王七,隨後,向敖厲道,“我知道你是荒原梟霸,也知道,王七顧及了往日的情分,但白雲殿對‘滄海一角’志在必得。你認輸吧,進入修真界畢竟不容易。”
聽了周俊地話,熊五張大了嘴,一副吃驚狀的向非酒道,“這小子,真不知道死活……”
“哎呦!”熊五還沒說完,捂著腦袋,向非酒罵道,“老東西,你砸上癮了?你信不信我回去向宗主投訴你。”
“投訴,叫你投訴!”非酒逮著機會,又狠狠砸了熊五幾下,“我看你小子,才是不知死活。一個毫無元力波動,僅憑往日聲望混飯吃的修真,能抵禦‘渾天劍意’?!你小子以為渾天劍意,是普通劍氣不成?”
熊五眼珠子一轉,也不反駁,“老頭,花喊沒意思。我們打個賭,上點彩。”
“賭?叫你賭!”非酒剛抬起,要砸熊五的手,熊五急忙道,“我壓一大葫蘆‘烈血’。”
非酒的手僵在半空,心中嘀咕,“這小子失心瘋了?”有機會,非酒怎可能放棄?他接的也不慢,“很好,那太真弟子能在‘渾天劍意’下挺過一劍,我就告訴你‘酒缸’的來歷。”
熊五眼中一亮,“賭了!”自從在“太星陣圖”,敖厲傳於熊五,“酒缸”這件法器,熊五就只會用它砸人、納物。酒缸的運用法門、來歷,敖厲是一概不知,所以熊五也是一頭霧水。這是熊五的一塊心病,他喜歡極了“酒缸”。
熊五和非酒商量好籌碼,目光再轉向廣場。
“不該這麼早和白雲殿對上,但誰知道,會突然出現個“滄海一角”?它太適合大威了。”敖厲猶豫了片刻,向周俊搖頭道,“叫你的劍侍出來吧,聽說白雲內殿劍使,都會有五位劍侍。”
周俊臉色一變,剛要說話,敖厲阻止道,“既然你來自江湖,就該知道我。大意,總是危險的。”
廣場邊的非酒,不屑的笑了笑,教育熊五道,“小子,記住了。你們那莫名的江湖是江湖,修真是修真。既然來了,就要忘記過去,不可輕狂。即使你在江湖的地位很高,修真界也有數十萬人,能輕易捏死你。”
熊五一臉興奮的看著廣場,不耐煩的向非酒道,“老頭,你太嫩,所以不懂。斬草要除根,否則會扯蛋個沒完。”
“你……”非酒差點被熊五氣死,但他還沒說話,廣場中的周俊,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心中的輕浮盡去,抬手一揮,五柄黑劍陡然出現在四周,化成了五個少年。
非酒心中一震,“劍意融合,陰陽相輔”,他怎麼在二百年內做到的?
靈空見周俊五劍一出,眼神一凝,他不顧身份的走入廣場,向敖厲低聲道,“三師弟,宗主不會責罰你們,認輸吧。這個白雲內殿弟子,已達元嬰期,你不是他的對手。”
敖厲將天青玉、離魂陶土的粉末擦在長袍上,向靈空笑了笑,“多謝師兄關心,我試試看。”
作為上代弟子的靈空,本不該進入廣場。聽敖厲這麼說,他只能嘆息著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