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還沒等它直衝青冥,即已被憑空出現的羅睺抓住,塞入了口中。
“好吃,大補……”
敖厲有些後悔了,他後悔讓羅睺和熊五相處了一個晚上。
紫的神識已慢慢退出了莊園,那個可能是二世武者的宮女都不是敖厲的對手,紫相信,再沒有宮女能阻擋敖厲殺的腳步。
在正堂門前的敖厲,右手一收,插於牆壁的血旗,陡然出現在他的手中。而那個被刺穿心臟的宮女,這才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莊園南角的青衣宮女,一直不太放心,有闖入者進入莊園,從沒如此安靜過。她以神識探查,竟也無法透入正堂。等了近一個時辰,這宮女終於忍不住向正堂走去。
宮女剛剛從迴廊中走出,即看到提著血旗的敖厲,和內堂前的兩具屍體,“師妹!”青衣宮女眼睛一紅,隨之騰身衝入了院中,她手中透著青鳳虛影的長劍,懸浮於她的身邊,微微震動著,其中那青鳳似乎要展翅而起。
“青鳳劍符,修真五大劍符之一,屬水。”紫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入了敖厲耳中。
敖厲看著宮女手掌的劍符,心下暗歎,浪費了,浪費了,傳自於一木道長的劍符,竟被人當飛劍用,浪費……
在宮女的角度,正好能夠看到正堂內,倒在地面的大師姐,她抬手指著敖厲,聲音微顫道,“你殺了大師姐……”
“小姑娘,我只是路過此地,不小心掉下雲端,她們先要殺我,我只是反擊了一下。”在修真界怕也只有敖厲,會稱呼一個出竅期修真為小姑娘了。
反擊就殺了三人?那青衣宮女似乎全然忘記了“擅闖者,殺無赦”的島上規矩,也忘記了莊園前的一個個土墳。
一聲清脆的鳳鳴,宮女的劍陡然幻化為青鳳,沖天而起。令敖厲暗暗稱奇的是,他竟感知不到一絲劍意的凌厲,四周空間迴盪的盡是水的溫柔。
青鳳臨空,那宮女的心境陡然平息,卻眼中的悲憫卻未散盡,“我們在此修行了數千年,你們怎能讓我們沾染血腥?承載殺的罪孽?”
不是“渾天劍意”!對“渾天劍意”非常熟悉的敖厲,沒有想到,在這屬於白雲殿的島嶼上,竟會有精通道法的人。然而,如此道法,又怎能影響敖厲的極端心境。青衣宮女要是放在修真界,必然也是長老級的人物,但在敖厲面前,卻不如那已死的大師姐。
“小姑娘,聽說這島上有著一條玉脈。”
“你怎會知道玉脈?我們在此,說明玉脈已經有主,你敢妄動有主的資源。”對於自己的魯莽,青衣宮女已經後悔了,她發現神識根本無法透出正堂前的院子,她無法將危險通告整個莊園。
“小姑娘,你不太瞭解土匪。”敖厲的言語一止,眼神瞬間歸於平靜,而那宮女也發現,她的神識已能透出院落。
隨著那宮女的求援,數十個踩著劍芒的宮女,從四面八方匯聚於正堂。
敖厲手掌一翻,一頂散發著無盡煞意,似乎繚繞著亡靈哀嚎的黑紅斗笠,緩緩遮擋了他的面孔,只是習慣,還是怕太濃的血腥?
第179章 極限速度的三次疊加
陽西沉,如開啟了地獄的大門,四溢於天地間的豔麗頸中噴灑出的熱血,奪人心魄。摻雜著紫紅的海水,看上去透著幾分粘稠,散發著一絲絲的血腥味。
如若追尋血腥的來處、地獄的根本,只看海鳥的恐懼,便能察覺到一些端倪。
不大的島嶼,雖也覆蓋著翠綠的生機,但其上的安靜卻散發著一股子死寂。清晨離開島嶼的海鳥,在此時歸來,竟再也不敢落在島上,只是圍繞著島嶼鳴叫,那悲涼的鳴叫,也不知是生靈隕落碰撞出的共鳴,還是在懼怕徘徊在島嶼的一個個亡靈。
輕淡淡的海風,掠過夕陽下的紫紅霞光,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