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安洛飛剛開始去浴室之前幫月月蓋上了被子,再加上她本身就喝了一些酒,雖然安洛飛開了空調,但是蓋著被子還是讓月月覺得非常熱,所以她迷迷糊糊之間就自己把衣服給脫了。
此時床上的月月的連身裙已經被她
給丟到地上了,而她此時身上只是穿著白色的內衣內褲。單薄的涼被此時也被月月推倒了右邊,而她此時整個人側身朝著右邊抱著涼被,一條玉腿還那麼搭在了涼被上面。
看著眼前血脈噴張的一幕,安洛飛的喉嚨不自覺的動了動,頓時覺得有點口乾舌燥,他今天晚上不是沒有喝多少酒的嗎?怎麼這會兒感覺、、
安洛飛走到床前輕輕的扯動了一下月月身下的涼被,他極力剋制自己的手不要爬上月月那雙白皙的手臂,可是他這會兒才剛扯動月月身下的被子,她反倒是直接把被子更加往自己的懷裡抱了過去。
更加讓安洛飛此時痛苦的是,月月抱涼被就算了,連他自己的手都一塊兒抱了過去。而他的手此時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她高聳的酥胸上面,察覺到了手下的觸感,安洛飛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月月睡的迷迷糊中,覺得自己好熱的時候,突然她發現自己的胸前有了一陣涼意,她迷糊的睜開眼前,發現自己好像抱著一隻手。
手?哪裡來的手啊?
月月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一眼,順便又伸出自己的右手看看了,自己的手都在啊,那胸前剛才自己抱著的手是水的?
順著那隻手她疑惑的往上看,見到了安洛飛那頭髮還滴著水,而且他此時一雙黑眸專注的看著她,在昏暗的房間裡面他的眼神讓月月渾身好像更加熾熱起來。月月有點小聲的嘟噥著:“我真是個色女,居然會做夢都夢到安洛飛那個傢伙,而且還是裸男。”因為安洛飛洗完澡出來,這會兒壓根兒就圍了一張浴巾在腰間,難怪會被月月認為是裸男了。
聽到月月小聲嘟囔的話之後,安洛飛另一隻手使勁的握了又分開,在看到月月皺著眉頭紅唇微啟的在那裡想著什麼的時候,他腦袋裡面“嗡”的一聲,名為理智的那根弦蹦斷了。
可是安洛飛都還沒來得及做什麼的時候,床上的月月突然順著安洛飛的手臂從床上坐了起來,她伸手摸向安洛飛那張俊美得讓女人迷戀不已的臉小聲的喃喃道:“反正是夢,不吃白不吃,誰讓他平時都吃我的豆腐的,我也要吃回來。”
說完之後沒等安洛飛作何反應的時候,她捧著安洛飛的頭,紅唇湊了上去吻上了他冰涼的薄唇。本來渾身滿是熱意的月月,在察覺到唇上的冰涼觸感時,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冰冰的好舒服,她直接探出自己的舌想要吸取更多。
安洛飛聽到月月所說的話時,他眼底有著一抹濃濃的笑意,她還還在醉著,是夢對嗎?呵,想到這裡的時候,他一雙黑色的眸子此時晶亮的看著月月,他很想知道明天早上起來的月月,會是怎麼面對自己呢?
就在安洛飛心裡還在考慮這幾個問題的時候,月月此刻已經是對他上下其手了,察覺到自己身上被她到處點燃的火熱之後,安洛飛不再隱忍,他反擊的吻向了月月,整個人的重量壓上了月月的身上,兩人倒向了他們身後的床上。
趙廷軒把張翰那個傢伙提著丟回了他的房間之後,他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替張翰那個傢伙關上門的時候,趙廷軒突然想到安洛飛剛開始在包間裡面誘拐月月的行為,他突然有點好奇的想著。那個腹黑的傢伙,今天會放過那隻到嘴的小白兔嗎??呵呵,很好奇啊!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找到床上相擁的兩人時,在那明亮的光線下面勾勒出了一幅讓人覺得幸福的畫面。
安洛飛本來沉睡的俊顏此時眉頭動了動,他睜開眼睛看向了那邊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