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完,芍藥敏銳的發現了男人臉上飄過一絲黯然,但是很快的,男人又是換上了一幅玩世不恭的笑容,“好啊,不能原諒,那就永遠不能原諒吧,記得我一輩子也是好玩的。。。。。。”
“你。。。。。。變態!”事到如今,芍藥只能這樣總結了。以前總覺得尋歡零壹是變態,到現在看來,終是自己錯了,原來最變態的是面前這個男人!
心中憤怒,芍藥再也不想和這個變態說什麼,只能閉著眼睛,不看不理面前的問柳。
問柳倒是也不在意,只是摟緊芍藥的力道又是大了幾分。
一片安靜中,突然從旁邊衝過來一個聲音,大聲的嚷叫道:“主上,犯人逃走了一個。。。。。。”
聞言,芍藥眸子倏地睜開,一看問柳臉上的笑意也是盡數的退了下去,換上了一抹恐怖的陰沉。
把芍藥放在一邊的大椅子上,問柳走上前,問道:“誰跑了?”
那人躬身,答到:“白澈!屬下剛剛去查房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人,後來才知道是白澈打傷了我們幾個手下,獨自逃走了!”
“是麼?”問柳抿緊薄唇,眼睛直視著那平靜的海面,突然揚起一抹輕微的笑容,“這是海上,他能逃到哪裡去?”
卻聽那屬下有答道:“但是,主上我們的救生筏少了一個,會不是是白澈。。。。。。”
“呵呵。。。。。。”問柳微笑的打斷手下的話,擺擺手,看了那椅子上不知所措的芍藥一眼,笑道:“只有有她在,那人就一定不會逃走!或許現在,就在我們身邊看著我們,伺機而動呢。。。。。。”
“唰——”問柳話還沒完,對面的手下就是揚手一個猛刺過來,問柳身形一擺往旁邊站定。
“砰——”衣袖中的槍已經是迅疾的瞄準前面飛撲的人猛地一射。
只見那手下身形一滯,腿一軟,就那麼直直的跌坐在地上。這時候,問柳才是吹了吹槍口,看著那地上大腿淌著鮮血的手下,笑道:“果然是你,白澈!”
地上的男人一滯,隨即是抬頭,輕笑出聲,“如果不是你的毒氣影響了我的速度,你以為你還能逃得掉我的刀!”
“呵呵。。。。。。”問柳一笑,看著那腿上破了個大洞,正在不住的流著血的阿澈,輕輕的說道:“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你輸在哪裡麼?不是我所謂的毒氣厲害,而是。。。。。。從頭到尾你的動作都在我的掌握中,白澈,你現在還不知道麼,你的易容術是我教的,你的面容移植都是我做的,我熟悉你的身體,你的氣息,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熟悉你!而且,壹一定沒有告訴你,對毒氣有研究的人鼻子都特別的靈敏,就在你人還沒出現,我就已經聞到了你身上那特有的藥味。。。。。。還有掩飾不住的血腥味。。。。。。”看著阿澈臉上迅速的一陣發白,問柳又是輕輕笑了起來,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是喝了壹的血才會有短暫的意識清醒吧!可惜了。。。。。。還是殺不了我,當然也帶不走我可愛的芍藥。。。。。。”
“你。。。。。。”一切正如問柳說的那樣,壹是典型的毒人,經常和毒品混在一起,血裡有了抗體,一般的迷|藥毒藥對壹都是沒用的。但是,這次問柳的毒氣卻是太過厲害,讓壹不但受制於人,還被砍傷了手。當然,體制特殊的他最先清醒過來,但是還是渾身軟軟的,站不起來,只能暗中用力讓他的血流不止,直到沾上了旁邊阿澈的唇。要知道,壹的血是天然的解毒劑,雖然不能完全解除問柳的毒,但是也可以暫時解了阿澈身上的毒氣。鑑於那三人都是重傷,沒辦法走,而且太多人會惹來問柳的注意力,才是派近身搏鬥極好的阿澈來止住問柳,希望能帶著芍藥。
但是,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不能帶著芍藥,連自己都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