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再轉轉吧”。可轉眼天就黑下來,一看錶已經夜裡1點。我於是非常困惑,“剛才要去吃飯是夜裡11:30?”我問妻子。她說:“是呀”,我說:“你為什麼不提醒我,我還以為是中午那。”於是內心焦急起來,深夜在這樣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叫羌塘的小鎮,我們怎麼趕車去拉薩呢?焦急中醒來已經是早上7點。
羌塘,一個聽起來有點耳熟,但非常陌生的地方,不僅從來沒有去過,而且記憶裡也似乎也沒有看到過任何關於它的文字或圖片。馬上拿來地圖尋找,找遍了也沒有找到,於是懷疑是不是記錯了,因為在川藏公路上有一個叫巴塘的地方,但那裡是四川。狐疑中把夢裡的情景告訴妻子,她說你肯定記錯了,沒有聽說過羌塘這個地方呀。
到了單位又想起這個夢,試著在百度上一搜才知道,羌塘是離拉薩90公里左右,在羊八井附近的一個草原。
這樣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為什麼會如此清晰地入夢,這讓我覺得不可思議。或許冥冥之中我和那個遠在4000公里外的小鎮有什麼淵源?
我去西藏是9年前了,從青藏公路穿行時正是黃昏,金黃色夕陽籠罩下的美麗藏北草原,和遠處銀白色的念青唐古拉山,有如仙境。但是那次西藏之行並沒有羌塘這個記憶。或許上輩子我去過?
聯想起一位大師曾告訴我,我的前生是出家人。加上與佛有緣的種種表現,或許前生我真的是遊走於羌塘的一位喇嘛也說不定。
誰知道呢,如果近些,我真想馬上驅車去羌塘看看。如果現實中的羌塘草原真如我夢境裡的一樣,那就是人有前世來生的一個最好證明。2007…03…22
覃賢茂點評:
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穿越夢境中淺近的風景,尋找那隔世渺不可知神秘的身影,相信那裡會另有一片雲遮霧繞的精神的天空,有一種比閃電更為深刻的神示的光芒,偶爾會透過夢境中灰色厚重的烏雲,短暫地撕裂開前世暗藏的記憶。
芬芳金黃的油菜花,寓言著什麼樣的宿命?
黃金和老虎般高貴的色彩,正在穿越過鮮花之門。那裡,一定會有我們終其一生辛苦而徒勞的找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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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來說劍怨吹簫
能做到不狂不怨、不喜不怒也未必是至人,關鍵要看他平和的表象下面是否做到心若止水。如果是用意志力壓住狂怨、抑制喜怒,短時間可以,時間長了恐怕壓出毛病。所以,從修行角度,我們不可以單單追求不狂不怨。如果內心做不到,還不如“狂來說劍,怨去吹簫。”(提要)
閒夢兄三首詩作中,“狂來說劍怨吹簫”句借用的甚是巧妙。
人生百年,得意與失意交織相伴、如影隨形。沒有人能永遠得意,也不會有人一輩子失意。最難莫過得意而不忘形,失意而不頹廢。得意而忘形,小人得志;失意而頹廢,難成大器。
人很難做到心不隨境動。故能“狂來說劍,怨去吹簫”,其實也算是一種排解,這總比狂而生躁,怨而生恨好的多。
此外,能做到不狂不怨、不喜不怒也未必是至人,關鍵要看他平和的表象下面是否做到心若止水。如果是用意志力壓住狂怨、抑制喜怒,短時間可以,時間長了恐怕壓出毛病。所以,從修行角度,我們不可以單單追求不狂不怨。如果內心做不到,還不如“狂來說劍,怨去吹簫。”
當然,能達到喜怒不僅不行於色,而且不留於心者,那是至高境界,這樣的人,劍與簫都可以收拾起來不用。
比如我的師父佛智大師,無論見誰,高官也好,草民也罷,他都是一幅端莊的神情,臉上沒有喜怒,更沒有狂怨。非有九十多年的修煉功底,絕難達到如此定力。
另外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