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了!
“好……”他回答。就算是墮地獄,入火坑,這一回,也要兩個人一起去!
花以憐剛一抬頭,即被他封住櫻唇,四瓣相銜,津液相濡,舌尖遭到反覆的勾挑磨蹭,纏得人腦子昏昏迷迷,頓時陷入永無止境的迷情漩渦中。
快要喘不上氣來。
封衣遙信手一揮,房門應聲而閉,帷幔也徐徐飄落,昏沉沉的室內,只餘下彼此急促的喘息聲。
好熱……好熱……
衣物被一件一件地剝落了,那修長的手指遊滑在光潔無暇的的玉體上,刺激著面板下的神經,引起陣陣顫慄,他的唇更宛如火烙,淺碾深磨地留下一痕痕旖旎香跡。
花以憐站立著,仰起頭,青絲瀑布似的披散肩後,而他狂熱的吻從頸項延到胸前,含咬吸吮、兩手揉撫著,花以憐尚且經歷不深的身體,哪裡禁得住這般撩撥,一聲聲嬌婉的呻…吟,似是歡愉似是痛楚,猶如架在火上烤的魚兒,簡直難耐到了極處。
那吻密密匝匝,彷彿根本停不下來,愛她的每寸肌膚、愛她的每縷芳息,情到濃熾,封衣遙慢慢跪了下來,菲薄的唇滑過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路蜿蜒向下。
花以憐突然激慄起來,好像腦部神經遭了電擊一樣,感受到他舌尖在體下的親纏,發慌得臉上迅速浮現出一層紅暈。
“別、別這樣……”陌生而刺激的快感,讓她羞到不知所措,直快哭了出來,兩條玉腿一陣陣痙攣顫抖,宛如棉花一樣發軟。
就在她難以支撐,快要癱軟之際,封衣遙輕輕地將她打橫抱起,放置床上,伸手一點一點撥弄開遮在她臉頰旁的髮絲。
好比脫開雲霧瑩瑩發光的寶石,那張純淨明麗的姝顏酡紅如醉,花以憐睫毛好比精巧的小扇輕微抖動著,靜靜望向他,眼波迷離,呼吸正格外紊亂。
封衣遙一雙深黑色的眸子裡盈滿深情,滿到快要撐不住時,便會像破碎的琉璃,細細碎碎地流溢位來。
這份入骨痴戀的情,究竟是從何時開始?是現在?是分開的七年裡?還是從那個時候就已經……原來連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花以憐看到他直起腰,便知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經過前幾次慘烈的摧殘,她忍不住害怕,兩手揪住床單,緊緊閉上眼睛。
察覺她身體的僵硬,封衣遙明白到她之前為自己受了很多的苦,一時心頭泛過無限酸楚,更混合著難以言喻的疼惜。
“小憐……你別怕……”他附在耳邊,一遍遍,柔聲安撫著她。
但那種痛,猶如覆在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對花以憐而言已經根深蒂固,眉尖顰得高高的,咬著唇不曾出聲。
每一次她都是這樣,即使再疼、再大的傷害,她都是咬住嘴唇,極力地忍耐。
緊…窒的部位變得脹熱,封衣遙終於慢慢進入她的體內,那刻他的身體也是微微一震,頭一回,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感觸到了與她相互融合的感覺,好像自己成為了她一部分的血液,那是極度的混合,任何力量都無法提取。
封衣遙不敢再動,伸手抹去她額上香脂般的汗珠,又吻了她眼角滲出的淚滴。
花以憐昏昏迷迷地睜開眼,看到他正俯身注視著自己,漆黑的眸子裡飄拂著一脈奇異的柔情,宛如璀鑽在暗夜閃過的流光。
“衣遙。”她小聲叫他。
“嗯……”封衣遙溫柔地回應著,吻她,與她十指相扣,腰身輕輕地動起來。
花以憐有些緊張,但一切彷彿又與預料中的不同,不再是排山倒海的撞擊,也不再是攻城掠地的侵入,他的動作很輕、很慢,似乎是害怕把她弄壞了,一種溫柔的疼痛,難以形容。
花以憐抓緊了他的肩膀,彼此裸…露的軀體好比透了水的宣紙,貼得密不可分,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