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這裡,她的胸口就像有一把火在燒,令她傷心欲絕。他給她的打擊太大了,胸口鬱積的哀怨和憤怒怎麼也化不開。
她不知道,下午自己是怎麼離開飯店的?回來後,她胸悶得緊,哭累了想睡,卻怎麼也睡不好,因為夢裡有人指著她喊小偷……
突然,電鈴聲響起。
她上前開了門,一見來人,她下意識奮力地想關上門。
但,對方力氣很大,硬是在門關上前推開,在門縫中和她對話。“讓我進去!在安。”
敵不過他的力氣,很快地,她鬆了手,退了一步,讓他進門。
“我是小偷,你來找小偷做什麼?興師問罪嗎?”她冷冷的說,眼眶紅紅的,心中有著滿腹委屈。
一個讓他蒙羞的情人和員工,他不是應該避之唯恐不及的嗎?
“聽我說好嗎?在安。”
“不必,請你回去!”在沒有查證下就把她革職,把她推到無地自容的地獄底層,她不認為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相信你沒有偷別人的包包。”
“你相信什麼?”她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相信你沒有做。”他走進室內,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地說著。
她甩開他的手,不以為然地哼了聲。“如果相信我,怎麼會在還沒有查證的情況下,就把我革職了?”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必須這樣做,才能卸除那個有意嫁禍你的人的心防。”
“這是……什麼意思?”她愣住了。
“我當然相信你的為人,畢竟你都已經有我了,怎會笨到做出這種事來損壞飯店和自己的名譽?還有,一個聰明的賊,不可能笨到把東西藏在置物櫃裡,甚至沒有上鎖就任人檢視。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你,又怎麼會設計出一連串讓我們都措手不及的戲碼?”
時允各不斷推敲著其中的不合理之處,只是他並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沒在古蘋面前分析這些推理和懷疑,以免她說他護短。
“可是你說嫁禍給我的人會是誰?我跟飯店的同事都相處得很好,跟人無冤無仇的啊……”她疑惑不已。
“雖然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我希望你明白,我一定會揪出害你的人。”他張開雙臂,抱著她,煨暖她發顫的身體。“對不起,把你革職是不得已的決定,除了迫於情勢和對員工交代的壓力,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如果不這麼做,我擔心陷害你的人會再對你採取更惡劣的手段,所以我才會使用緩兵之計。只有讓你先離開飯店,才不至於再受到傷害。”
原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
他擔心她會受到更大的傷害,只能暫時用這種方式,讓陷害她的人卸下心防。
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她,而她卻以為自己被他當成小偷,在家裡難過得半死。
“怎麼不早說呢?”她嗔道。
“我現在不是說了嗎?”他捧著她的臉,黑眸盡是寵愛。
知道她受委屈、被人陷害,他胸口同樣燃著怒火,但越是如此,他越要冷靜才行。
她心中的怨憤和委屈,在他的解釋下消除了,但接下來,他們要面對的是如何揪出真正的竊賊。
“讓對方卸了心防,我也好私下查辦這件事。”
“那麼,你有沒有查到什麼?”
“有一條線索對你有利。”
“是什麼?”
“有人私下跟我報告,說看到某個人在中午十二點半左右,拿著汙衣袋走到三樓的員工休息室裡。那裡並沒有洗衣機,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要走進去,且袋子裡面包著的是什麼東西,這些我還要進一步調查。”
“這很難查吧?可惜總統套房裡面沒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