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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你的night太短,而我的night才剛剛開始,前面的是預演。”

宋思明又載著海藻去了第一次偷歡的別墅,一靠近那條路,海藻的心就開始怦怦亂跳。她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可她逃不開。這種奇怪的關係像一塊磁鐵,讓你在正面相對的時候拼命抗拒,而在背身過後又期待被拽入磁場。

還是二樓的那間屋子,宋思明將房間溫度開到最大,擰開一盞散發著極度誘惑的橙光檯燈。這一次,宋思明不緊不慢,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急迫與不忍心,卻悠悠地按照自己的節奏帶著海藻起舞。

吻吻海藻的臉龐,解開她的大衣,將她逼到床邊然後一點點在悠揚的班德瑞的《秋葉》中將海藻剝成赤條條的蔥白。青春女人的面板,在燈光下泛著絲絨光澤,手指觸碰之處,像蜜汁藕一樣薷糯,像睡蓮一樣水靈。海藻這一次乖巧地閉著眼睛並不看。

“看著我。”宋思明說。

海藻不理。

“看著我。”宋思明深吻海藻,並在海藻的注視下緩緩將自己脫成一株白楊。

音樂鑽進屋子的每個縫隙,海藻能夠感覺到宋思明的嘴唇一點點向下退去。海藻一把抓住宋思明的頭髮,手輕輕地蓋在芳草地上。

宋思明吻吻海藻的手指,將中指在口中含著,咬一下說:“鬆開,這是我的芳澤,我的最愛。”

海藻都快羞暈過去了。她不敢想像,白天這個正襟危坐的男人,在夜色中竟如此狂放。

“我喜歡這種味道,女人香。”宋思明說。

海藻真快羞得背過氣去了。

宋思明一路引導著海藻,用自己的手按著海藻的手,在他的身上或輕或重地撫摸。

然後,宋思明坐在床邊,讓海藻跨在自己的身上,海藻突然發現,床頭是一扇寬大的鏡子,將兩個人的裸體盡覽無餘。宋思明並不急迫,他時而跳著華爾茲,時而跳著奔放的拉丁舞,突然的一瞬間,海藻的熱血驀地衝向大腦,從腳底釋放出一種近乎麻醉的酥癢,迅速擴散全身,她止不住尖叫。

在兩個人幾近虛脫的頹廢中,海藻深嘆一口氣。

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潮吧!

海藻和小貝瞎折騰了一年多,每次小貝都在最後關頭問一句:“海藻,你高潮了沒有?”

海藻鬧不清楚哪一段算是高潮,是小貝的狂轟濫炸中的激動,還是小貝爆發前的抽動。她會說:“高了,高了。”

海藻看過對高潮的描寫,看來看去都覺得那是文學的誇張。什麼人有銷魂的感覺,什麼人會意識不清楚,什麼人會因為高潮而放聲痛哭。

“也許上一次算高了?也許第一次高過?”海藻總是不清楚。

今夜海藻終於明白了,高潮是那個你不需要猜測就明確知道的東西,並且,在那一瞬間,你有從懸崖墜落的害怕。

宋思明摸著海藻的嘴唇,咬著她的耳朵說:“說你愛我。”

海藻不說話。

宋思明再次乞求:“海藻,說你愛我。”

海藻依舊沉默。

宋思明不再要求。“總有一天,你會說的。”宋思明回想著剛才那個小女人渾身顫抖,周身痙攣的樣子,由驚恐到絢爛的表情,內心得意。

海藻穿上衣服,再嘆一口氣。

你知道嗎?人的肉體和精神是可分的。你即便在精神上很愛一個人,肉體卻不會忠於他。肉體是很無恥很無恥的貪婪,在貪婪的肉體面前,精神會顯得很渺小。

海藻完全沒有想到,她在探索高潮一年多的佈滿荊棘的路上,只一兩次,就被一箇中年男人輕輕鬆鬆給攻克了。那種肉體的歡愉震撼,讓她才剛剛結束就期盼立刻體驗瘋狂。高潮,也許正如宋思明所說,應該是人的另一種毒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