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韓天的竹樓;此時有三人正焦急的等待什麼,不用說就是洪家兄弟與李嘉雲三人。
“大哥;都等了兩個多時辰了;怎麼還不見主人啊!”洪二牛最先忍不住耐心問道。
“李師姐,主人,怎麼還沒有回來;我們到底等到什麼候啊?”洪大牛沒有回答,反而問起了李師姐;他自己也很著急,但見她自從走進竹樓,就一直都未說話;而且也未露出什麼著急之色,見二牛詢問,再忍不住,所以有此一問。
“你以為我不著急阿啊!但急又有什麼用呢?繼續等吧!”李嘉雲看著他兄弟倆投過來的目光回答道。
就在此時;一位翩翩美少年;一身白衣勝雪;無風自動;踏步如行雲流水;悄無生息的出現在竹樓門口;三人頓時恭敬起來,此人不是韓天又會是誰?
韓天剛回到竹樓,步入眼簾的就他們三人;韓天對此並沒有感到異外;早在韓天現迷霧陣時;就透過‘破滅禁’感知到他們三人在距此不足一千米的地方向這裡走出來。
“來了;等了很久?”韓天一邊走向竹椅,一邊不溫不火的問道。
“是啊!俺們都兩個多時辰了。”洪二牛點了點頭;一副憨相說道。
可洪二牛剛一說完;就感覺頭腦勺被打了一下;用手指想,都知道又被大哥打了;只是想破腦袋,都想不通大哥為啥打自己;不由問道:“為啥又打俺啊?”
韓天嘴角微微上翹;心中暗笑:知道這洪二牛為什麼這麼憨厚老實;像腦子中缺根經一樣;八成從小被他大哥打後腦勺打得。這兄弟倆太可愛了。
“不打你打誰啊?我們等得久嘛?不久!時間長是應該的;一點都不久。”洪大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不過說的同時;還不時的看了看韓天的臉色。
“不是你對俺說的嘛!主人問話;要如實回答;不能欺騙主人嘛!剛才誰不是還在向李師姐報怨著啥!”洪二牛滿臉冤枉的喃喃道。
“呃;呃;我說了嗎?”洪大牛對這個弟弟真是快無語了,咋一點都不知變通呢?還好主人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原來主人的為人還是很好相處的。
“哈哈”韓天大笑。
在他們面前;也不必再特意隱藏自己的真實感受;既然好笑;那就不必忍著;直接痛痛快快的笑出來。
他們三人皆是看自己的臉色;自己不笑;他們是不會笑出來的;哪怕是再好笑的事;他們三人中恐怕只有洪二牛會笑出來;那還是實在忍不住的結果;反而關係顯得生疏了。
為人領導者;要處理好自己與下屬之間關係;既不能太親近;又不能太疏遠;保持一定距離;把握好其中一個度。
既要讓下屬知道;自己做為撐權者;威嚴不可侵犯;又要讓他們不因懼你威嚴,而不敢說真話。
兩者兼顧;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很能體現一個人的能力;御人的能力。
“嘿嘿”洪家兄弟兩人都撓了撓頭;相視一眼憨笑起來。
“咯咯”李嘉雲也被眾人渲染了;原本能忍住的笑容也忍不住綻放在眾人面。
不出韓天所料,他們也隨之笑出來了;由其洪家兄弟兩笑得最開;而李嘉雲一手輕捂杏嘴;笑得還是有點含蓄、矜持。但韓天能真切感到;他們並沒有刻意的做作;而是那種自內心的;自心肺的真實感受。
“好了;以後在我面前也不用過分約束自己;自己有什麼想法、看法、建議都可以大但提出;如果有理我會考慮;甚至會採納你們的想法。”韓天微笑著說道;好像聊天似的。
洪家兄弟與李嘉雲三人一聽,滿臉笑容頓時雲散煙消;轉而是一副震驚詫異之色,隨之又變為感動。
不論在世俗界;還是在修真界;做為主人;完全撐握奴僕的生死;根本無需在意他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