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個個身手矯捷,顯然不是等閒之輩,不過幾分鐘就把徐青雲一行團團圍住……,徐青雲心中暗叫糟糕,這離老侯爺約定的時候還差兩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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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樓重新開張後一個月生意大好,元豐樓的生意自然就有些淡了,這一日元春做在屋內算賬,算來算去,收益竟然要比月前少了三成。
恰時一個男子推門而入,正是元春的弟弟元山,元春忙迎了上去問道,“你可是打聽出來了嗎?”
元山喝了一口茶水才說道“果真叫你說對了,我說那張掌櫃哪裡想的法子,原來就是那個趙巧兒。”
元春皺了皺眉頭,“又是她,我就知道這丫頭留下來是個禍患。”
“可不,我今天看了那摸樣,嘖嘖,真是水靈水靈的,只是不大露面,今天好不容易叫我看了,大哥,那個時候你連祖傳的東西都當了就是為了給那趙巧兒的娘治病,怎麼就是沒有把人娶回來呢?她要是不喜歡你,還有我啊。”元山吊兒郎當,一副惋惜的摸樣。
元春眼睛一瞪,元山就急忙搖頭說道,“我就是說說我玩笑,哥哥何必當真……,不過那烤肉我倒是吃了兩個,那個好吃啊,不知道入了了什麼料,還有烤完端上來,都在滴著油,香的不得了,真是大手筆,我們自己做個菜也捨不得放這麼多油啊,不過賣得也貴……”
“還有呢?”
“還有啊?就是說書先生那講得段子,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要不是著急回,我都不想回來了,哥你知道嗎?那先生說的是一個猴子……”說道這裡,元山兩眼放光,一副非常興奮的樣子。
“行啦,就知道長他人志氣。”元春不高興的打斷到。
“嘻嘻,哥,你煩惱什麼呢?望月樓的客源和我們不同,那些文人雅士還不是喜歡我們元風樓的雅緻……”
“就知道吃喝玩樂,你懂個啥?那些文人雅士哪個是有錢的?不說別人,就說那個考了十幾年科考的王秀才?雖然大有才名,有什麼用?次次過來都是賒賬,我不過為了這名頭,引那些商人過來罷了。”元春敲了敲元山的頭。
元山聽到這裡沉吟半響,“這月的收益如何?”
“已經是少了三成了。”
“這麼多……,可我看還是座無虛席啊”
“點一壺茶水,幾個窮酸的讀書人坐在一起談詩風月就是一整天……”元春恨恨的說道。
“這樣啊……”元山轉過頭望著窗外人來人來,忽然說道,〃哥,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看你敢不敢。”
隔著一條街的望月樓賬房內,連罕來回撥著算盤,弄的屋內劈啪作響,不過一會兒,連罕把算盤放下,把賬本遞給了對面的趙巧兒。
“夫人,這是這個月的收益,去了成本,工錢,我們足足賺了這個數。”連罕難得的露出笑容來。
趙巧兒接過來一看,臉上也藏不住笑意,這樣下去,投下去的成本估計一年年就能賺回來了,“多謝先生了。”
連罕忙站了起來,“夫人不要多禮。”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原來是連雪珍端著茶水走了進來,“夫人,喝茶水。”
趙巧兒接過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比起顧蓮花,她更喜歡這個連雪珍,這丫頭雖然有點直來直去,但是說話辦事爽利,不拖泥帶水,並且聰慧異常,什麼東西都是一點就通。
她忽然想起,那一日連罕回來,看到被她贖回來的連雪珍,呆傻的半天,一副不敢置信的摸樣,又是驚喜,又是愧疚,連雪珍也是淚水漣漣,趙巧兒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副感人的相認場面。
沒有想到,連雪珍轉頭就拿起了放在院內的洗衣棍,朝著連罕就打了過去,趙巧兒和顧蓮花連忙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