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鳳鈴強辯道:“什麼怎麼回事。”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不說就算了。”說完低頭看著手裡的酒杯,他出來的時候把呂玉敬他的那杯酒也帶了出來。
酒杯裡的酒液清澈透明,隨著東樓雨的搖晃而不住的轉動,向上飄出一陣陣清香,天青色的玻璃杯在燈光下反射出一點點星芒,搖碎之後散成一片耀目的星光,從外表看去這杯酒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東樓雨拿在手裡就覺如同抓著張口欲噬的毒蛇一般。
東樓雨掌心中湧出一股熱流,包住了酒杯,酒液慢慢的加熱,漸漸的化成了蒸汽飛了起來,就在酒液既將化盡的時候,酒液之中發出一聲噝噝的尖唳,一條几近透明的小蛇從杯中彈射出來,一道水箭向著東樓雨的眼睛射去。
東樓雨的眼鏡上反射出一道白若閃電的冷焰,水箭被凝成固體落在杯裡,小蛇的身體跟著被凝住,火焰遊走在小蛇的體外,小蛇的體膚不住的顫抖,把它的恐懼表現出來,東樓雨伸出手指把它拈了起來,冷冷的道:“不知道你的主人和你有沒有神念聯絡,能不能把我活烤你時,你的恐懼給傳回去!!”
“你要烤誰啊?”真鳳鈴把衣服整理好,抬頭問道,東樓雨笑眯眯的把小蛇向著真鳳鈴眼前一晃,玉炎包裹之下小蛇透明的身體展現出來,真鳳鈴看到小蛇嚇得尖叫一聲,道:“你找死?拿這東西來嚇我。”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這不是我要嚇你,是有人要殺我。”
真鳳鈴臉色一變,道:“怎麼回事?”
東樓雨看著小蛇眼中泛出一絲狠歷的道:“不管是怎麼回事,惹到我的頭上,那就要做好接受我怒火的準備!”說著手掌之中一股火焰噴了出來,把玻璃杯溶化成了玻璃液灑在地上,而小蛇則痛苦的扭曲起來,業火侵入它的體內,慢慢灼食著它的臟器。
包間裡慕容小小還在和一真等人歡飲著,在慕容小小熱情招呼下,一真等人終於放開歡抱不再擔心和拘束,酒宴進入到了酣熱之鏡,只有葉靈靈的興致不高,想到東樓雨和那個妖嬈的女人,她的心裡就一陣陣的發酸。
慕容小小看出葉靈靈的不快,她自己此時心裡也是一陣陣酸澀,但仍然笑意瑩瑩的道:“諸位,我想提一個建議,我們在這裡相互幫助,得到的將不是一加一得於二的好處,於其我們這些散修總是被那些大門派欺壓,每次都要臨時湊到一起來對抗那些大門派,不如我們把這次的盟約括展開來,不止在這次坊市大會上結盟,以後也相互聯絡,互通有無,不知道大家以為如何啊?”
一真等人相互對覷一眼,都沉吟不語,他們背後都沒有什麼可倚靠的勢力,若是隨便答應了慕容小小,日後慕容小小把他們拘起來那可沒有人能幫他們了。
莫日根用比較生硬的漢語說道:“慕容小姐,我是赫哲族獨角龍薩滿惟一的傳人了,說起來倒也不是散修,若是加盟了,只怕無法面對我們獨角龍薩滿的信眾啊。”
葉靈靈冷哼一聲,道:“莫日根薩滿,你剛才不是說你們赫哲族獨角龍薩滿只有你一個傳人了嗎?”
莫日根一臉正氣的道:“可是我們還有成千上萬的信徒,我不能對不起他們吧。”赫哲人總數不過才四千六百多人,是全國人口最少的少數民族,這其中薩滿教還分成河神、江神、獨角龍三派,那裡能有成千上萬的信徒給他啊。
葉靈靈剛要折穿莫日根的謊言,慕容小小搶先笑道:“莫日根薩滿誤會我的意思了,這個結盟只是讓我們相互幫助,一沒有盟主管束大家,二沒有盟約制約大家,完全是一個鬆散的聯盟,大家願意相助就相助,不願意話可以隨時退出盟會,不須要和任何說明。”
扈海山眼睛一亮,沉聲道:“既然慕容姑娘這麼說了,這又是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我看不如就這麼辦好了。”這老傢伙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