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一成,至少也會和陳世寬平起平坐,如果能從東樓雨手中不停的得丹藥,那超過陳世寬也不是沒有可能,對於那種能讓自己的實力維執在築基期的丹藥覺羅滿山還是很感興趣的,不過他老奸巨滑,自然不肯當面答應,笑眯眯的道:“輪到了我們了,二位姑娘請跟我來。”說完當先向著火焰門走去。
排在後面的南海會的弟子看著方真隨在覺羅滿山的身後進了火門,不由得眼中盡是嫉恨神色,方大化的兒子方平低聲說道:“爸,你看他那幅德興,現在攀上高枝了,把我們南海會的臉都給丟盡了!”
方大化冷哼一聲,道:“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王普按照位置一一請眾人坐下,陳世寬、覺羅滿山、丁武三人位在正中,薩滿教中滿支獨大,本來南海會也有在首席就坐的位置,可是南海分裂之後,方大元這個會主,並沒有得到大家正式承認,加上他的實力遠不像他大哥有凝真初期的實力,只有堪堪將近築基初期的法力,自然就被大會直接給剔除了,改由大會的主持一方灶門接替他們的席位。
再往下分別是南海會的大薩滿方大元、四大神門的大薩滿黃海江、牛頭會的大薩滿薩科耶夫斯基,本來滿人薩滿之後應該是蒙人薩滿,但蒙古人幾呼全族信奉喇嘛教,蒙人薩滿越來越式微,加上祖神臺沒有一位固定的大薩滿,乃是一個聯合的性質,首席薩滿是臨時推選出來的一位五方鬼薩滿阿勒太,只有靈動後期的實力,坐在那裡對任何人都是一臉卑微的笑容。
關朝龍、張漢虎兩個不僅實力低微,而且赫哲薩滿也沒有地位,固而坐在最後的位置,在他們的身後就是各路分出去的亂七八糟的小薩滿了。
陳世寬看著下面,皺緊眉頭,說道:“咱們薩滿教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你們看看,十二家主支才來了幾家,除了早年就被滅掉的邪軒不算,其餘十一家裡狐仙門、河神、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覺羅滿山翻了一下眼皮,心道;“大概你就唸著狐仙門的那狐狸精吧。”他咳嗽一聲,說道:“雖說來的家少了些,但人數還是要多一點。”這些薩滿之中,祖神臺一向是人數最多的,不過他們一向不被人看重,這一回四大神門、南海會都帶了幾十人的隊伍,不過大多數薩滿都是像陳世寬那樣單身而來,必竟薩滿不是修真者,很湊出來那麼些弟子。
陳世寬哼了一聲,看了一眼覺羅滿山身後的慕容小小說道:“這些裡面又有多少是我們薩滿意啊。”覺羅滿山聽了這話不由得臉上一紅,捻鬚不語,心中大恨陳世寬。
王普走過來,大聲道:“我薩滿十二家這次在這裡大會,還是為了我薩滿教的聖物‘薩滿神鼓’的歸屬,現在;就請山神薩滿請出我們的聖薩滿骨棒!”說完王普閃身讓到一旁,陳世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先是來了一段薩滿舞,隨後取出一面牛皮鼓唱道:“日落西山哎……黑、了、天啊!”葉靈靈看得眼睛都直了,喃喃的道:“真沒相到,這傢伙長得這麼個呆樣唱起二人轉來這麼有味,比劉老根大舞臺唱得都好聽。”陳世寬聽到耳中,腳下一踉險些摔倒在地,覺羅滿山、丁武兩個痛苦的忍著笑意,同時不好意的向著陳世寬看去,看得陳世寬起了一頭的黑線。
五十三:擊殺方家父子
弄了好一會,總算儀式完成,兩名灶王門的弟子捧著一個紅漆木托盤上來,把它放在供桌之上,陳世寬走過去,把上面的紅巾取下,大聲道:“上一屆奪得聖薩滿骨棒的是南海會,只是南海會並沒有派人下湖,卻把骨棒藏了一年,本尊恨他們汙衊了骨棒,這才取回,今年南海會將因對骨棒的無禮而失去聖薩滿骨棒的爭奪權。”
陳世寬說到這特意看了一眼方大元,方大元的臉色鐵青,緊握雙手,一言不發,陳世寬冷笑一聲,接著道:“這次大會有誰要爭奪骨棒,可以報名了,本尊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