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手,只是默默的向天空上禱祝道:“姑姑,你看到了沒有?我們為你報仇了!”
武田清太郎張大了嘴巴看著申恩珍,身子一點點的軟倒下去,整個人就那樣跪在了申恩珍的面前。
申恩珍看著那張臉,喉中發出一聲低啞的嘶吼,鴛鴦刀一刀刀的插在他的身上,血像噴泉一般的濺在了她的身上。
陳世寬實在看不下去了,衝上去一把抱住了申恩珍大聲叫道:“行了!他已經死了!”申恩珍悲憤的向天長嘯,大聲的哭叫著,最後身子一歪,倒在陳世寬的懷裡,低低的嗚咽著。
東樓雨一揮手道:“行了,人已經死了,我們趕緊走,大老鵰,你來化身馱著我們走,等衝上天之後再解開這裡的空間遮蔽。”
白頭海雕不情願的站起來,化成一隻巨大的大鳥馱著他們向天上飛去。
等白頭海雕馱著東樓雨等人飛得沒了影子之後,空間遮蔽開啟,一群警察衝了進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都呆住了,作為日本的駐韓武官武田清太郎被人扎得就像是一塊破布一般的倒在地那裡,旁邊是他的弟弟兼爸爸。
東樓雨他們回到申恩珍的那棟小樓不久,秦華城就找來了,他滿面怒容的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麼大的行動為什麼不通知我?”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道:“你是我什麼人啊?我幹麼要通知你啊?”
秦華城知道東樓雨的實力在他之上,而且看上去就是一個桀驁不馴的人物,不由得暗暗後悔,昨天不該就那樣把他們丟下自行離開,他平靜一下,儘量把口氣放和緩說道:“上面給你命令,讓你馬上離開韓國,不要再搞事了!”
最後一句話秦華城幾呼就是吼出來的,東樓雨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樣子,一笑道:“我也不想待了,可是這機票的問題實在是麻煩,我們這麼些人,拿不出證件的一塊,你讓我們怎麼走啊。”
秦華冷哼一聲,道:“你們這樣的本事還要機票幹什麼?”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好啊,我們就去偷越邊界好了,不過我們可是和法成寺的人動過手的,要是在哪……。”
“給你!”秦華城一甩手把一把機票丟給東樓雨,然後道:“這是下午飛京城的飛機,我會派人護送你們的,我在韓國道教協會還是能說上話的,工口宗這次倒黴了,我們道教協會在情報部門的話語權重了不少。”
東樓雨笑道:“那秦兄不是日後立功的機會就多了嗎,我這先恭喜你了。”秦華城冷哼一聲,離開了。
東樓雨拿著票和眾人商量了一會,他到是相信秦華城能把他們都給弄出鏡,但是這白頭海雕怎麼辦啊,總不能讓他也坐飛機吧。
白頭海雕一搖頭道:“這樣,我從朝鮮那面飛回去,也沒有人注意我一隻飛鳥,我留個靈魂印記給你們,到時到了華夏好找你們。”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白頭海雕說走就走,夢丫對他已經有了依戀,極為不捨的把他送走,東樓雨在後面撇了撇嘴嘀咕道:“這個傢伙巴不得離開呢,你們看著吧,這小子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到了下午,秦華城派來的人把他們送上了飛機,這兩個人的身份一看就是很神秘,在機場他們一掏證件,馬上免了東樓雨幾個人的檢查,讓他們順利的登上了飛機。
飛機起飛了,東樓雨貼在視窗看著韓國的土地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而申恩珍和羅貞英則忍不住淚流滿面,她們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還能回來。
二十七:處理
京城北郊機場,一架從韓國飛回來的飛機徐徐降落,遊客們在乘務人員的指導下開始下機,東樓雨一群人太多,不願意和大家擠在一起,等人都走了之後他們開始下機,夢丫和徐歡兩個一人拿著一瓶可樂打鬧著跑在最前面,自從親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