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丁二利只是粗人,不以為然的道:“這算什麼啊?她們都是給拳場上當拉拉隊的,那個拉拉隊的隊員穿得不清涼啊,土包子少見多怪。”
林子葉蔑視的白了一眼丁二利,然後端起酒杯向著東樓雨道:“東樓兄,我敬你一杯。”
東樓雨看也不看林子葉,對著丁二利指了指拳場上的兩個正在拼鬥的拳手,說道:“就這個嗎?這他媽有什麼意思啊?你不覺得吃飯的時候看這個噁心嗎?你要是惡趣味,直接端著飯碗去對著死刑場去吃好不好,那裡腦瓜兒崩開,腦漿四濺,總比你看這兩個人耍把戲好看啊。”
東樓雨的話音剛落,臺上穿紅的那個拳手一把推開對手,把頭上的紅色頭盔取了下來,向著東樓雨說道:“我要和你真正打一場,你敢嗎?”
東樓雨看了一眼那個拳手,認出是杜小路,不由冷笑一聲,道:“什麼是真正動手?我想殺你之前我還要徵求一下你的同意嗎?傻逼!”
東樓雨說完也不管杜小路氣得幾呼暴走的樣子,回頭向林子葉道:“林兄,你剛才說敬我?我看還是先免了吧,我想三位請我到這來應該不是想要和我喝酒吧?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吧,我們這裡是大陸,不是香港黑社會電影,用不著擺出那種假麼三刀的樣子。”
林子葉笑笑,扶了一下金絲邊眼鏡說道:“還是請老爺子來談吧。”
東樓雨轉頭看向華世長,華世長乾咳一聲,道:“東樓,我們這次是按照道上的規矩邀請的盛總和何總,她們卻讓你來了,那你能做得了她們的主嗎?”
東樓雨一笑道:“華老爺子,這母雞下蛋,公雞打鳴,經營酒店那種事就像下蛋,而像咱們坐在這裡談判自然就是打鳴了,那隻能由我這隻公雞出來了。”
華世長叮了一句道:“這麼說你能做得了盛總和何總的主了?”
東樓雨笑道:“能,絕對能。”
丁二利一拍桌子道:“那好,我問你們,你們金皇既然入了道,那是不是該遵守道上的規矩?”
東樓雨似笑非笑的道:“不知是什麼道?我們什麼時候入得?這些事我怎麼不知道。”
林子葉微微一笑道:“東樓兄,這就不對了,您這不是裝糊塗嗎?林某從國外回來都知道什麼是道上的規矩,並依著規矩參拜了華老爺子,東樓兄怎麼會不清楚呢?”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說掏包兒啊?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留日大學生,就是再沒有追求也沒必要去學掏包兒吧?為什麼要拜在華老爺子門下啊?難道你大學主修就是掏包兒?現在跑這來上研究生來了?”
東樓雨的話陰損無比,盧小輝暴怒的叫道:“你說什麼?”
東樓雨雙手一攤道:“你耳朵要是不聾那就應該聽清我說什麼。”
華世長乾咳一聲道:“年輕人,過於囂張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東樓雨點頭道:“受教了,不過不囂張我也不相信我有什麼好處。”
丁二利大聲道:“小子,你們金皇主打的是餐飲娛樂業,就算是插手賭行,和我也沒有什麼衝突,可是你們在半年之內從我的手裡搶去了四塊地盤,北市場、平涼商業區兩處的買賣你們自己寧肯不做也不還給我們,這太欺負人了吧!”
林子葉幫著腔說道:“是啊,東樓兄,大家都是一個鍋裡撈飯吃的,要想吃得長久就不能太過蠻不講理,我看你們和丁總的事錯在你們,還是退一步吧。”
東樓雨沉聲道:“丁總是讓我們搶了地盤了,那華老和林總出來又是為什麼呢?”
華世長沉聲道:“老夫已經是風燭殘年了,這次約你們出來就是不想你們金皇太過無理,把畫州剛剛建起來的一點人脈給毀了。”
林子葉道:“我們倒沒有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