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子介拿著工作證回來,向著覺羅滿山道:“告訴東樓雨,拿著陰陽鏡和他在甘南發現的寶物去茅山換人,不然就給他的徒弟收屍吧!”說完甩袖而去,何清遠等人也跟著離開了。
五十一:劫奪方真
火車停下,夢丫打著哈欠從車裡出來,不滿的說道:“你辦事一點能力都沒有,為什麼不飛買一張直接到春城的,還要盛京轉車。”
徐歡一臉委屈的說道:“誰讓你那麼急來著,我去買票的時候他就沒有春城的,我你著急,只好買了盛京的。”
夢丫皺著眉頭說道:“現在怎麼辦?我們一共才拿了一千塊錢出來,車票就花了五百多,過一會再吃飯,還要轉車,這錢不夠了。”
徐歡皺著眉頭說道:“我說你等一等,我回家拿我們的卡,你不幹,我說借點錢你也不幹,還非要坐軟臥,那點錢能夠嗎。”
夢丫理虧,煩躁的說道:“好了,別說廢話了,你就說怎麼辦吧。”
徐歡說道:“接下來坐硬座,然後一人買包泡麵,你看怎麼樣?”
夢丫拿腳蹭著地,半天才說:“我要蛋黃派,不吃泡麵。”徐歡雙手一攤說道:“大小姐,我記得你以前很能吃苦的,現在怎麼了?”夢丫生氣的踢了徐歡一腳,說道:“少廢話,快走了。”徐歡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她出了站臺。
兩個人向著一個車站邊上的商店走去,與兩個道士擦身而過,夢丫有些好奇向那兩個道士看去,就見他們捧著一堆的泡麵、礦泉水、火腿腸什麼的說笑著向著候車室走去,其中一個道士說道:“師兄啊,我們這次到東北打得薩滿教屁滾尿流,抓了他們掌教的徒弟回來,可謂威風十足,何必急著離開啊。”
另一個年長些的道士說道:“你懂什麼,那薩滿教只所以敗給咱們,一來是咱們的兩位師叔法力高絕,二來也是他們的高手都不在場,如果我們一直留在那裡,他們的高手到了,藉助著地利的優勢,我們少不得要有些麻煩,所以兩位師叔才帶著咱們急匆匆的從麒麟省出來。”
夢丫眉頭一挑,回手抓住徐歡說道;“你聽見了沒有?”徐歡眼中一片冰涼,沉聲道:“我們跟過去看看。”
兩個孩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兩個道士的身後,重新回到候車大廳,就見候車廳的一角坐著二十多個道士,在最中間的位置坐著三個道士,一看就是有些地位的人物,正在低聲說著什麼,另一邊一個年輕人帶著手銬蹲在暖器邊上,幾個青年圍在他的邊上,警剔的看著四周。
夢丫和徐歡躲在一根柱子後面,小聲的說道:“那個被抓的是什麼人?”
徐歡皺著眉頭說道:“我在他身上感覺不出薩滿之心的存在,按道理應該不是咱們薩滿教的人,不過姑父也不是薩滿,他要是師父的徒弟,那不是薩滿也很正常。”夢丫冷聲道:“大老虎是幹什麼吃的,竟然會讓這些不知道從那鑽出來的牛鼻子在這裡逞兇。”
徐歡沉聲道:“不管他們是那裡來的,只要那個人是姑父的徒弟我們就要救他出來。”
夢丫咬著下唇說道:“救是一定要救,可是我們兩個怎麼和他們這們些牛鼻子打啊,而且那三個老牛鼻子一看就是高手。”她的淵蓋蘇文薩滿一覺醒之後,對危險的感知比一般人高了許多。
徐歡皺著眉頭說道:“硬碰絕對不行,只能是智取了。”兩個人正說話的工夫,就聽天上突然傳出一聲雷轟地裂一般的吼聲:“何清遠、伍中洪,你們兩個活王八給我滾出來!”
何清遠、伍中洪兩個同時色變,他們都是在建國前就開始修道的,本來家裡都有妻小,在他們修道之後都和別人跑了,到了建國之後,他們妻子竟然找上門去要他們出具離婚憑證,在當時的大環境之下,兩個人只得忍氣吞聲的把這件事給認了,在羞憤之下,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