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還是那樣呆呆的站著,慕容小小試探的叫:“東樓!”真鳳鈴、何影、葉靈靈等人一齊衝了過來,陳世寬閃身擋在她們的身前,大叫道:“都不要動!”說完看著東樓雨眼中一片熾熱,喃喃的道:“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聖薩滿血脈!”
胡中慧等人本來見胡地聲離開,都大感失望,萬沒有相屋會有這個變故,他們互覷一眼,喜色流露,那個站在胡中慧身邊的侍女輕聲道:“行了,我們都回去準備吧!”說完她們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六十一:聖薩滿血脈
東樓雨就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的立在場中,一動也不動,胸前的血流水一般的淌著,但卻並不離他的身體,在他的體表轉上一圈之後跟著又轉了回去,那根粗大的骨棒在東樓雨的體內不停的穿梭,不破壞任何的機體組織,隨意穿行著,一連轉七、八個圈,仍看不出它想留在什麼位置。
骨棒似呼對這個結果也很惱火,發出一聲尖歷的哨音,猛的穿透了東樓雨的身體,出現在他的後背。
何影的手握成拳頭咬在口中,一臉驚恐的看著,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葉靈靈已經低聲哭出來了,真鳳鈴卻一臉堅毅的看著,雖說身子也有些發抖,但卻堅定的很,在她的心裡東樓雨若是死了,那她也就不活了,有了這個念頭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慕容小小必竟是這些人裡修為最高的一個,她看出那骨棒雖然在東樓雨的體內穿梭不停,但卻並沒有給東樓雨造成任何不可彌補的傷害,不由得放心許多,偶然一眼看到覺羅滿山一臉羨慕的看著東樓雨,心念一轉,開口問道:“覺羅滿山薩滿,這聖薩滿血脈是怎麼一回事啊?”
覺羅滿山長嘆一聲,道:“哎,我們這些薩滿半生所求現在東樓雨不費一點力量就拿到手了!”說完搖頭嘆惜不定,陳世寬大嘴一撇道:“你胡扯什麼?這是他的造化,也是我們薩滿教中興的大事,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打你的嘴巴!”
人群之中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卻是林媚,她來了之後,一直都躲在人群之中,並沒有過來和東樓雨說話,而且她雖然沒有那麼高的法力,但由於早年就被謝長俊給陪養成了鼎爐,見識上這些人裡極高的,一眼就看出東樓雨不但沒事,反而有大機緣,所以也沒有靠上去,這會才開口說話。
陳世寬沉聲道:“想當薩滿教除了第一任主薩滿朵斯圖巴音諾汗之外,就屬最後一任薩滿阿拉愛山最是了得了,他雖然輸給了聖水湖第一任活佛雲丹扎木蘇,但在整個東三省都是數得著的人物,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物丟了薩滿神鼓,使薩滿教落入了分崩離散的鏡地,這是阿拉愛山說什麼都不能接受的,所以他死之後,留下了自己的屍骨,並宣稱自己的屍骨裡有大秘密,四大神門的黃淵研究多年,最後搞出一個拿著他的骨頭就突然神鼓殺氣的說法來,這才有了這七十年一次的薩滿大會。”
何影首先反應過來,驚愕的道:“難道說黃淵的話是假的嗎?”
陳世寬擺了擺手道:“那倒也不假,只是這骨頭的真正秘密是裡面藏了阿拉愛山的薩滿之心鐵爪骨龍,只要有阿拉愛山血脈的人觸及,就會產生一位金丹期的薩滿!”
陳世寬話音一落立時引起一片混亂,阿勒太從人群之中擠了過來,跳著腳叫道:“快、快、快把那骨棒拿出來,我們薩滿的東西怎麼能讓外人得去啊!”說著竟向著東樓雨衝了過去,陳世寬冷哼一聲,一掌拍在了阿勒太的身上,把他的胸口拍得塌了回去,飛出人群。
覺羅滿山長嘆一聲,道:“這件事本來只有薩滿神教的守護者山神薩滿知道,前年我從一個偶然的渠道瞭解到了這件事,當時還不是深信,沒想到今天就看到了。”
何影眉頭一挑道:“大薩滿可曾把這件事告訴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