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虎的實力太嚇人了,僅似戰鬥力來說,幾呼不弱於元嬰後期的人物,而那個主席比他高出了不知道多少,這讓東樓雨極為鬱悶,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應該把伊戰的事查下去了,雖說那個主席很可能是寒松谷的叛徒,可是師父都過他了,自己就算是查到又能怎麼樣呢?但是就此放手,也讓他難以接受,在他的心理,總有一種預感,好像有人在對他說,這件事一定要查下去似的。
“小兩口說什麼呢?”一個戲謔的聲音突兀的響起,真鳳鈴急忙站了起來,從東樓雨的懷裡閃了出來,她和東樓雨剛一認識的時候飛揚跳脫,無所不敢為,但成親之後家裡頭姐姐妹妹一大堆,都看著她這個名義上的正妻,所以真鳳鈴潛心學禮,處處以古禮約束自己,加上她在背地裡的火辣,使得東樓雨和其他的姐妹對她都非常的愛護尊敬。
東樓雨回過身去就見茅天宇喝得一張老臉通紅,走了過來,忙一拱手道:“茅長老。”
茅天宇一擺手道:“少來這些虛的,你們都是新世紀的青年,應該隨意一些才是,怎麼還不如我這個老頭子了。東樓教主,我們又見面了,只是你認不得我了。”
茅天宇似笑非笑的說道,東樓雨神色一愕,皺著眉頭看著茅天宇,茅天宇擠眉弄眼的道:“我那外甥秦華城給你的幫助還可以嗎?”
東樓雨臉色大變,驚喜的道:“你是……哎呀!鳳鈴兒;快來和我謝謝前輩,當初在韓國的時候就是前輩救了我一命。”
真鳳鈴上前一禮,然後雙後一抬攝來了一瓶紅酒和兩個玻璃杯在杯中倒了酒,然後雙手捧了過去,說道:“前輩,真鳳鈴沒有別的可以謝前輩的大恩大德,就敬一杯酒吧。前輩請,晚輩先乾為敬。”說完一口喝乾。
茅天宇呵呵的笑著,把酒倒進嘴裡,然後說道:“小子,我和你說這個不是為了讓你謝我,只是讓你知道我們的關係不錯,你有什麼解不開的事和我說說吧。”
真鳳鈴嫵媚的一笑,說道:“他在這裡感嘆那個
哈什克比他歷害呢,前輩快指點指點他吧。”說完真鳳鈴把手裡的酒塞給了東樓雨,轉身離開,她看出茅天宇有事找東樓雨,所以迴避了。
茅天宇看著真鳳鈴的背影說道:“不錯的一個媳婦嗎,小子好福氣嗎。”
東樓雨把酒重新倒上,說道:“前輩,您上來專門找我,可是有什麼指點嗎?”
茅天宇點了點頭,道:“我聽說你的檔案還在十二局,這件事過去之後,你的處罰肯定是要被撤銷了,你小子仍然打算回十二局嗎?”
東樓雨眼光閃動,道:“這個部門進來了,再想出去就難了,老前輩的意思是……。”
茅天宇道:“十二局在這個系統裡只能算是一個小衙門,必竟他們不可能沒完沒了的處理你們這樣的事,你要是在十二局才待下去就屈才了。”
東樓雨笑而不語,呷著紅酒,看著茅天宇,等著他往下說,茅天宇接著道:“知道北湖省的雲家嗎?他們家是薩滿教猞猁一支,這些年來,他們一直以薩滿正統自居,搞出了許多麻煩,但是千年之前,阿拉愛山獨戰喇嘛教,讓蒙元最大的助力不能南下,這才讓南宋能苟延殘喘了那麼多年,這件事本來沒有什麼意思,但是薩滿教終蒙元九十年的統治,一直在和他們推行的喇嘛教做戰,別看現在喇嘛教已經併入我華夏修真一支了,可是在當年那可是間接的幫助了我們漢人,讓我們的法統得已傳承和復興,所以當年的少林、武當、峨眉、崑崙、華山五大家門派曾經派人北上和阿拉愛山以及他的繼任者雲巖接觸,訂下了修真界只要和薩滿教不發生生死衝突,絕不可以互相攻殺的盟約,這千年過去了,我們修真界現在最大的一位大佬就是武當傳人宋遠橋,他是張三丰真人七大弟子之首,可是資質只能說是中平,這麼多年了,才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