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然而,L女士卻對著他說日語。
“蜂谷先生。在運輸機出發之前,請你幫我做一件事,可以嗎?”
“如果我可以幫得上忙的話。”蜂谷在不知不覺當中表現出了官僚式的心態。
“龜堂兄弟們應該很快就會趕到這個基地來的。我希望能借重你的知識和辯才去說服他們。”
“說服?”
“是的,去說服他們,即使他們再怎麼消極。希望他們能在出於自願的狀況下幫助我們。”
“這可是一件困難的事啊!”鋒谷心裡想著。官僚時代的人脈和組織力在這個時候是派不上用場瞭如果隨便就接下這個任務而失敗的話,就會被烙上不中用的烙印,從L女士的態度上就可以清楚地明瞭這件事了。可是,他不能拒絕這個工作,而這件事比前者更明確。
“就讓我試試吧!”當蜂谷接下任務的時候,值班的軍官散了司令官室的門。他前來報告有一架來路不明的直升機正接近基地中。
中將還沒有說什麼話之前,L女士的聲音就先傳出來了。
“不可以擊落它。請允許它降落在基地內。”
馬克麥亨中將雖然很不甘心如此被指使,可是,他又不能拂逆L女士,正確的說法是他不能違抗瑪麗關財團。當他出任瓜地馬拉政府的軍事顧問時,曾經和瓜地馬拉國防鄰的高官聯手私吞了武器排程資金七百五十萬美金。這件事被瑪麗關財團知道了。瓜地馬拉也有瑪麗關財團的分部,進行著各種工作除此個人的弱點之外,瑪麗關財團又是國防部的強力後援人,於公於私,中將都只有聽命於人的份。
在馬克麥亨中將的指示下,來路不明的直升機獲得了著陸的許可。日本空中防衛武力的直升機在極度不穩的晃動下,按照基地管制塔的指示,在距離基地主要大門一百公尺遠的寬廣道路上著陸廠。
帶著全自動來福槍計程車兵們集中在直升機的四周。白人、黑人、亞洲人、墨西哥人,各種膚色的人包圍著不請自來的客人。
坐在後座,身高不輸美軍的青年悠然地舉起兩手伸了出來。
“辛苦你了。很遺憾的,我沒有辦法給你們紅利,不過,希望你平安地回到家就是了。”
聽到對方這樣招呼的特別國家公務員運用他僅有一點的勇氣和自尊心,極力反駁直升機掠奪者。
“你、你們到底是誰?你們的真正身分是什麼?”
“我們也想知道這件事。”
始正經八百的回答,抓起了駕駛員的衣領往直升機外面丟。駕駛員發出了慘叫,可是,他只是屁股撞在水泥地上,並沒有生命的危險。
“哪,我們可以見見L女士嗎?”
始打算從頭到尾都用日語交談,他泰然地環視著四周的異國兵隊。
穿著軍服的男人們慌慌張張地在基地內左右穿梭。
坐在直升機上的,除了駕駛員之外,就只有意堂始。其他的三個人——龜堂家的老二和老麼,以及被認為是他們的表姐妹的年輕女孩——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L女士用心地推敲著。難道他們利用始從正面闖進來的時候,用常人所不可能辦到的方法潛入基地來嗎?或者,他們在半路上丟下了老麼和女孩子,不想讓他們再捲入更麻煩的事件中?可是,至少老二應該會和兄長一起行動的。
這樣的推測沒錯。在距離主要大門一公里半的第三號門的附近,一個巡邏中的白人士兵被人襲擊了。當瞥見人影晃動而想有所行動時,同行的軍犬就吐著血趴在地上了。自動來福槍被搶了行兇人操著緩慢的英語命令士:“我想借你的軍服芽穿。你會心甘情願地配合吧?”
續從“please”到“the”都用上了,在遣詞用字上是極盡鄭重之能事,可是,他那堪稱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