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誰啊,我在後街怎麼沒有見過你?”球球狐疑的在白泰然身上打量,同時在他懷裡的花貓也弓起了身子,兇狠的盯著白泰然。
“他是我客棧新來的夥計。”
一直在櫃檯後面閉目淺修的許辰開口,將兩人的目光轉移到了他身上。
白泰然點頭。
球球頓時笑道:“原來是新來的叔叔,叔叔好,我叫球球,這是我養的花貓。”
“咕嚕。”
白泰然喉嚨滾動,不自然的笑了笑。
“那叔叔再見,我出去玩了。”球球抱著花貓很快跑出了店門。
“掌櫃……”
白泰然此刻在客棧中有些站立不安,心裡驚悚很多。
“不用擔心,你以後在這裡住的時間長了就都知道了,好好做事吧。”
“好,好吧。”白泰然無力的坐下,之前還充滿的動力此刻全部都被嚇跑了。
時間緩緩過去。
白泰然在後街時間長了後漸漸也融入進來,同時也對這裡瞭解了七七八八。
這裡的一切奇怪都是那個小孩鬧出來的,傳聞小孩有一支神奇的畫筆,畫什麼就成什麼,可以說是神器了,這讓白泰然驚奇不已,一直想要見識一下,但又聽聞說神器暫時不能用,讓他好一陣失望。
日子就此平淡。
在客棧櫃檯後面的許辰,把這裡的一切變化都看在眼中,內心早已平穩的波瀾不驚。
“前段時間封天大陣的異動應該是天道所為。”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淡淡搖頭:“看來天道的自我越來越強烈了,而我何時才能超脫。”
許辰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這后街的掌櫃一樣,雖然身在後街,但其實就像是一個旁觀者,而面對外界的他比旁觀者還要無用,也只能做一個旁觀者。
他只能保證自己不受天道約束,但天道有所舉動,他一樣也插手不了,哪怕是天魔他都殺不了。
“超脫暫時看不到路啊,只希望在這后街待到最後能讓我有所收穫。”
許辰垂下眼簾,雖然念頭轉動,不過內心卻沒有多少起伏,他手持畫筆再度繪畫。
在後街平靜的日子裡,時間不斷過去。
在這些日子裡后街也有不少的人來往,但大多數只是過客,常在這裡的人除了后街的各店家外,也就只有季月母子兩個人,還有白泰然。
這白泰然在後街待習慣之後,因為掛著客棧夥計的名頭,但又幫不到客棧什麼忙,因此常被這裡的老人叫出去使喚,這裡一共三十多個老人,每家每戶每天都有一點事,白泰然漸漸忙得不可開交。
今天幫老李打掃衛生,明天幫王婆子修理門窗,後天幫老王推車,大後天幫……
一堆事砸在白泰然頭上讓他快要忘記自己是誰,每天一醒來就是趕緊出門,這家有事要做,那家有事要做,一刻不得閒。
“孺子可教。”
許辰把一切看在眼中,淡淡點頭,將之記下。
一天。
許辰睜開眼睛,看向遠處。
在後街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窺探,當球球一日出去後,這些人立刻指指點點起來。
“是不是它?”
“是,就是這個孽種!”
“我們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找到,原來躲在這后街裡。”
“找機會抓住他!”
“那他娘呢?季月那個娘門。”
“找了小的還怕老的不到手?”
一群人隱藏起來,暗中盯著球球。
客棧內。
許辰微微皺眉:“球球手中的畫筆還有半年才能使用,難不成的給他提前解封了?”
這個情況